忧郁的晚上,不见繁星明月,一片浓浓愁云。远处房舍之内,灯火昏黄迷濛,若随时都会泯灭。
无尽大雨,轰鸣于四野,若一曲悲壮的夜曲,述说着遥远的回忆。
……
凌智真人看着发呆的凌羽,缓缓的说:“你无需难过,此事过去,你便下山,寻你生身父母。找到他们,一切都自会有答案。”
凌羽暗暗叹息,心想:“我的父母?也许被那妖兽吃了吧!”
不过,人是难以死心的动物,在凌羽的心里,还有一丝丝的侥幸。胎记都具神力,父母定非寻常之辈,妖兽岂能吃得?可是,那舍命护卫自己的人,又是谁呢?”
“顺其自然,便为道。执着,便落了下成。”
凌羽抬起头,看着凌智真人,依旧没有说话。
凌智真人看穿了他心思,微微一笑,说:“道可道,非常道。说不得,就不说。去准备吧,明日再下山。所有的事情,时间都会给出答案,无须纠结。”
凌羽走出玉虚殿,凌智真人一声轻叹,说:“求道之人,朝闻道,夕可死。”
凌羽一怔,回头看去,却发现师父背对自己,看着那块匾额。知是师父自言自语,便径直的走了……
夕阳易逝的叹息、花开花落的烦恼,人生本是不快乐的!
槲树会倒,高塔会倒,宫殿也会动摇!这都是命吗?沥沥烟雨半生愁,瓣瓣花飞一世情。一场春雨,奈何不了几度残阳,一季花事,掩盖不了冬雪飘摇。
江南小镇,多水多桥,天空斜织着密密细雨,路的两旁,是古旧的亭台楼阁。
小河之中,有几只乌篷船在静静地飘着,船上有袅袅白烟升起,飘飘荡荡。
湿漉漉的青石板,不见一人漫步。空气中飘散着,湿湿的花香。
一座颇具规模的客栈耸立着,在这小镇里,很是风光,其雍容华贵之风,压抑着其它建物。
客栈的前厅里小曲悠扬,极具典雅。
穿过前厅,一眼望去,雕梁画栋、古色幽香,雀啼木雕、形象逼真,彩绘字画、栩栩如生。
漫步院中,绿意戎烟,缥缥缈缈。草木花卉,在细雨中摇曳,若有若无的清新味道,令人心旷神怡。
奇怪的是,如此繁华的客栈,竟无任何声响,一个客人都没吗?
忽然,从前厅走来一个女子,年纪轻轻,约莫三十左右,一身淡红衣衫,相貌秀美,细眉雪肤,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极是灵动,令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