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赵非庸,说:“如事有意外,蓬莱诸贤也随圣宗弟子,分散进入山中吧,免得被异族聚歼,我圣宗弟子多有异能,即使相距百里,我的命令,也能传达下去?”
赵非庸微微一笑,说:“罗马教廷善借助天力群攻,我等一旦聚集,很容易被聚歼,四散于山中是个好注意。他们若敢四散寻找的话,我们躲在暗处,更好下手。一切按照水缘先生的意思办。”
天彻底黑了,丰姿十足的冬日圆月,冷冷的照着大地,如雪如霜。
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着,带着几片树也树木,受不住西北风的袭击,在寒风中摇曳。
此刻,已有晶莹的露水凝结。
夜,湿漉漉的……
风越来越大了,枯树的枝杈,在冷风里晃荡,像是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朝向天空。
树下的赵非庸迎风而立,一身黄衣,若鸿羽一般,飘飘然然,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闪烁着寒光。
他缓缓的转过身子,看向身边的水缘,暗暗的叹息了一生,缓缓的说:“舍弟回去了么?”
水缘也是一声长叹,说:“还没有。圣宗没有飞升和转世之说,这一世的青帝转世了,竟变的如此儿女情长。”
赵非庸嘿然一笑,淡淡的说:“以先生之大才,何须我那不成器的弟弟?”
水缘转过身子,向这四周望了一眼,淡淡的说:“以赵大侠才智自然知道,这天地一定出了问题,而能让天地再归平衡的人,不是在下。”
赵非庸摇头叹息,喃喃的说:“难道是舍弟?”
水缘缓缓点头道:“也许不是,但青帝乃大神转世,注定不凡。”
双方都陷入沉默,这个话题,双方都不想再深入了,毕竟只是战时同盟……
水缘已听出赵非庸的不满,他是青帝的臣子,怎能事事做主?
凌羽到也罢了,那是一个不爱权利的人,赵非庸却长期居于权利顶端,最介意的,就是以下代上的行为。
可是啊,水缘还是未看清赵非庸真是的想法!
时间缓缓,如约而至。
天越黑,月越亮。
漫天飞舞的寒风,在这个没有温度的夜晚,独唱……
寒风再吹,杀伐之气,在黑暗中滋生潜长。
有无数的影子,在月下移动,风声萧萧……
黄曲寺破败的大门上,挂着碎裂的匾额,被寒风吹动,眼看就要掉了下来。
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