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庸也有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人间多有张步昌之辈,贪得而无厌,好利而无德。当他们失去的时候,往往也是一个悲情的故事,当故事被断章而出,也会感动许多人。
这世间大多数的人,都在感动着别人,也被别感动着。这就是轻微的狡诈,和与生俱来的恻隐之心。
三人带着一个天师堂的弟子,在第二天的酉三刻,来到了天师堂所处。
对于凌羽三人来说,长途奔波算不了什么,那个天师堂的弟子就苦了,如以摊烂泥一般,躺在天师堂的大门前,已经虚脱了。
天师堂是一个低调的门派,一个普通的暗红色大门,两侧是白墙青瓦的院墙。大门的外面,端正的站着一个穿着道袍的道童。
这道童见几人从半空中落下,到也不甚奇怪,只是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人,让他觉得有些不对。
他怔怔的看着三人,竟忘记了该说的话。
水缘一笑说:“小道长,他没事,就是累了。”
道童这才反应过来,对三人合十行礼说:“仙客从那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