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对称的战争,就如同中原武林门派,和中原修仙门派之间的战斗一样,任你武功再高,你也不可能对抗的了,借天地之力的“神仙”法术。
五日之后,波罗奈城的郊外,一片空旷的草原上双方隔着一公里对峙……
远方的风乍起,柔情的天竺,洒下无情的雪,缘起缘灭,究竟却逃不过心中的残剑,菩提花落,如是我去,又遁身红尘,究竟是悟不透,还是悟透了。
枯黄的纸卷,苍白的诵经,一切浮尘诸幻化相,当处出生,随处灭尽,幻妄称相……
佛亦世人,菩萨亦世人……
一生的劳碌和杀伐,是为谁在唱离歌,是与谁在说情话,在天涯的尽头,是否会有期盼的目光。
春去又回,花谢再开。即便是人影传动,触光交错,每个人也都是寂寞的,在灵寸之间,墨上的泪,心头余味,是一场吹不停的满目烟雨。
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为了心中的寂寞吗?是吗?
阡陌红尘,泪语问苍天,这尘世间,还有多少人,还在那里,如泣如诉的絮念梵音?
不远处,婆罗门弟子簇拥着大梵天来到了阵前。大梵天手中捧着一个镶满珠玉的锦盒,缓步向前走着,他的神色依旧淡然,仿佛是在安静和祥和中行走,不带半点烟火。
凌羽和赵非庸等人,站起答话。
大梵天微笑着,说:“我婆罗门曾和佛教有过争端,得过佛教一件异宝,据说出自东土,威力巨大,一直受我婆罗门供奉,今日请出赠与各位,也算是物归原主。”说着将锦盒递于凌羽。
凌羽接过锦盒,打开一看,心中着实一惊。
盒子里装的是一柄古剑,古剑上运转着神秘的力量。
让他觉得诧异的是,他感觉到自己佩戴的诛仙剑,竟有一丝丝的异动?而赵非庸也看了过了,凌羽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将宝剑拿在了出来,出乎他的意料,竟然没有任何异动,这种有着奇异力量的宝剑,难道不需要认主的过程?
不仅仅是凌羽惊讶,大梵天看的眼珠子都掉地下了,他之所以拿出这把剑,不是因为他大方,而是因为他输不起,这一仗如果输了,那么婆罗门就彻底消亡了,自己作为老大,自然也得教亡身灭。
一把剑算的了什么,而且原本就不是自己的。更为关键是,整个婆罗门的武士,没有一个人能抓起这把剑,任何人碰到这把剑,就会被击飞出去,甚至有人直接被震死,留着这把神秘的剑,对婆罗门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