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将双手置于赵义身上之时,战斗就已结束了。或者说,在赵义不知深浅的踏入,凌羽和赵非庸构筑的空间,就已经结束了。
这就是看不见的气运和宿命,有些东西,注定不是你的,想要强取,只能是痴心妄想,然后赔上了身家性命。
凌羽榨干了赵义身上的最后一点灵力,缓缓的站起身……
赵胤强忍着头库,缓缓的开口说:“只问首恶,不问胁从,各位爱卿各归本位。党爱卿带御林军巡查京城,若有异动者格杀勿论。”顿了一下,接着说:“赵义谋反,罪大恶极,本应万剐凌迟,但念在往昔功劳……”赵胤张了张嘴,半晌才说:“斩立决!”
赵义真的慌了,他不是没考虑过失败,他觉得即使失败了,赵胤也会念兄弟之情,放自己一马。这种念想,才是他肆无忌惮的底牌。
时光回转,那年的勾肩搭背,那年的豪言壮语,那年的功成名就,原来就这样轻易的散了云烟啊。
时光,岁月,就像是一面面的墙,努力切痛苦的穿过,却在茫然之间丢失了什么,即便回头,却望也望不到了。不是时光变了,是你变了。
走的远了,走的错了,那些恩怨纠葛变成了过客……
提酒而来,坐而论道,注定成了奢望。
赵义愣了半晌,一声哀嚎,说:“陛下……,不,二哥,放我一马吧,我已是废人了。”
凄然的话,若秋风一般,扫过所有的人心头,是悲凉还是怜悯?是憎恨还是厌恶?
在天地之中,不管权势如何,都是蝼蚁,只要踏错一步,就会有悲凉的命运。不动不伤啊。
赵胤微微的摇了摇头,说:“朕听过一个故事,‘庄公克段于鄢’,这故事应在了朕的身上,朕太纵容你了,是朕的错啊。”
赵胤身体一阵颤抖,一阵呼痛。狰狞的面部,在证明身体的痛苦。
赵非庸对赵义吼道:“解药!”
赵义哭声顿止,愣在了那里,没有说话……
赵胤稳了稳心神,说:“不用了,此药名‘牵机’,无药可解。”
赵非庸一怔,愣了一会,口中喃喃的说:“赵义,你还有脸求饶,你还有脸求饶……”
愚妄啊,真是愚妄啊,至死都没有觉悟。那种挂件脸上深沉和骄傲,真的只是一场作秀,这才是真实的他,一条狗都不如。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坏人,所谓的坏人,就是愚妄之人,他们既不愿意享乐,也不远吃苦,他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