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什么?”王明辉突然情绪失控说道。
“李纯,我家就这么一个男丁,我爸妈对他可看重了,他要是有个什么不测,你也就永远见不到我了,所以你自己看着办。”
“不至于吧!谭大美人,我还没给你弟看病的,你就给我这么大的压力,我还敢给你弟治病吗?”李纯见谭春儿一脸冷冷的,好似谁欠了她几百万,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好厚着脸皮微笑着说道。“怎么一谈起你弟,你就这么个样,这可要不得,来,给哥笑一个。”
“笑你个头,还不做事,非要等到我弟去了阴曹地府,你才肯动手是不。”
“还是我家春儿了解我,要不然某头猪怎么会相信,我会看病。”
话虽这么说,李纯还是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两根七分长的银针,手腕一翻,还没看到他如何运作,两根银针已插在病人谭春远的大腿血海和梁丘**位上,直达根部。
“你这是什么意思?变魔术吗?”
王明辉没有阻止李纯行针,他刚才的一番表现,也只是装的,要的就是谭春儿不追究他责任的话语。
在自己的地盘,本不应该让别人卖弄才艺,还好这里没有其他病人,要是被别人看到,自己还有的混吗?
王明辉心里还打着另一个小算盘,谭春远这一身伤,有多严重,他心里清楚的很,李纯要是能医治好,自己的病是不是就有了希望。
这样的机会,求都求不来,怎么会去阻止。
“耍杂艺?何解!睁开你下面那只眼睛看看,我手中的银针去那里了,你再看看病人的血海和梁丘**。”李纯一边去解谭春远腿上的沙布,一边说道。
“李纯,你说话能不能文明点,这是公共场合,虽然这间病室没有别人,怎么说我还是一个未婚女人。”谭春儿撇了撇嘴道,真想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苹果,给他一苹果,终还是忍住了,有事求别人,自己拽的二五八万似的,谁会鸟,得把他当大爷,好心伺候着,“李纯,忙完后,我请你吃饭,地方随你挑。”
“这么客气?有何不良居心,吃不吃饭无所谓,后续有没有其他活动,我比较感兴趣那个,也较喜欢。”李纯随口这么一说,手上的活依旧忙碌,小心翼翼地,边拆沙布,边按摩大腿和脚上没有被沙布包住的地方。
“男人都一个德性,没一个好东西。”谭春儿低着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脸羞红,小声嘀咕道。
“什么?你要带个男人去,我不介意的,我最喜欢拿着锄头去挖墙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