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李纯吧!真是年轻有为。”
李纯跟着胡雪芩,走进胡家,还没打量周围的环境,立马有一个挺有精神的瘦老头迎上来,满脸微笑地说道。
年轻有为?这确实,可我们认识吗?是不是热情过了头。
在他的记忆中,好像没有这么一老头,想是这么想,嘴上可不是这么说,“老人家,您好,你应该就是胡雪芩的爷爷吧!幸会,幸会。”
两只眼睛却像做贼一般,四处乱瞄,寻找目标。
这时大厅里或坐或站,有十来个人,除了小孩,所有的人都盯着李纯,这个外来客。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好不?我不是甜品。”李纯幽默的来了一句。
“这么年轻,还是这穿着,不知来自那个旮旯,小雪的病,他有办法?不会是骗子吧!”李纯来这,给他们的第一印象,实在是差强人意,一大群人里,一个手中抱着孩子的女人开口说道,也道出了他们所想。
李纯在做什么?两眼藐视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一个箭步,冲向餐桌,筷子都没用,用手拿起一个鸡腿就往嘴里塞。
李纯的这表现,要是眼神能杀人,他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慢点吃,这一桌菜都是为你准备的,要不要喝点酒。”胡老爷子反应还算快,跟着李纯来到桌边,笑嘻嘻道。
胡雪芩此时悔的肠子都要青了,这什么跟什么?爷爷也是,上去凑什么热闹,自己接他过来,是让他来给我看病的好不?不是请他来喝酒吃菜的。
“小兄弟,我酿的酒,口感如何?跟你的医术相比,谁强谁软。”胡爷爷看李纯拿白酒当水一般喝,询问道。
“不咋地,比白开水强那么一点点,还没我酿出的酒香醇。”话是这么说,李纯的杯中酒继续当白开水般往嘴里倒,不输当年的武松在景阳岗喝酒。
“不好喝,那你还喝那么多,我说你个乡巴佬,有多久没喝过酒了,你知不知道这酒,我爷爷发了多大力气,才酿出桌上这么一小坛。”一个跟胡雪芩长的很像的姑娘,具体年龄还真看不出来,但是,可以肯定,没有胡雪芩大。
她身边坐着的女人,应该是她妈妈,一直在扯她衣服,她如没感觉般,像机关枪扫射,哗啦啦倒出一大堆。
“当年武松路过景阳岗,喝酒的情形,大家应该知道吧!酒家在店外用黑白大字明明写着三碗不过岗,武松却喝了十多碗,我来你家,怎么也不能输过当年的武松。”
酒依旧在喝,不知道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