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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音调压得很低很低，透着一股子哀怨和缠绵的温柔。
哪怕是怒极，也不愿意逼她、伤她。
曾几何时的他，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她落得了一个两败俱伤的场面。
但而今，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了。
他的心中有歉意，不曾对她言出。
大家伙的眼神极为复杂，这是从前的主神不懂的，但现在的穆炎懂。
她微微叹了口气，将大大的他抱入怀中，脸颊埋入他的毛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果然是你的味道……我早该认出来的……”
“嗷呜。”
大狼崽傲娇别开脑袋，后腿却是一蹬，悄悄将自己往她怀里送了送。
直到她的气息完全将他包围，直到他眼里心里全部都是她，他才轻轻摇动自己的尾巴。
缓慢的，愉悦的，温柔的，缱绻的。
穆炎笑了，抬手捏捏他的耳朵：“你当年怎么不告而别？”
大狼崽心若擂鼓，突然有些想逃避，但她将他抱得稳稳的，他挣脱不了。
拟态的他一旦用力就会伤了她，更何况是现在的她呢？
他无能为力后，耷拉着脑袋和耳朵，闷闷道：“我看到了……”
“什么？”
“你将对白牙的感情抽了出来，碾碎了是不是？”
穆炎叹气：“当时的你感觉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狼，你该知道，我的生命太长……”
生命太长，回忆太美，被留下的人就成了折磨。
大狼崽反驳：“我就不会！哪怕我被留下，哪怕只能留着对你的回忆孤零零活着，我也要记住你。”
他的眸光灼亮炽诚，那热度烫得她眼眶发涩。
似乎将完整的灵魂，完整的心，完整的自己都捧到了她面前。
虔诚忐忑，小心翼翼，生怕她拒绝，生怕她恼怒，又带着忙强热诚。
穆炎无奈摇头，低低道：“这就是你杀死西之主神的原因？”
大狼崽心虚地低头，耷拉着耳朵不发一言。
“你可知道他一死，将引来多少惶恐和杀戮？”
大狼崽尾巴不屑拍了拍，却不敢对她低吼，小声哼唧：“关我什么事，谁让他弱小还敢觊觎你，活该挨打。”
穆炎：“……”
大狼崽拿爪爪碰了碰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