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奴婢知错了,要不夫人就责罚香儿吧!”,香儿一脸委屈。
阿蓉扯了一下香儿,笑道:“小姐那是逗你尼!要是依我家小姐未出阁时的脾气,今天只怕这王厨娘和杏儿得扒一层皮。”
香儿一惊,奇怪问道:“蓉姐姐骗我,夫人一向待人和善,才不会尼!”
郭氏走着走着,不觉双手又摸起肚子,叹息道:“府中下人多是可怜之人,只是无心之失,责罚他们又能如何,何况这段时间有孕在身,对府中疏于管教,才让他们目无规矩,待腹中孩儿出世之后,再好好整顿一番。”
郭氏话刚说完,突然腹中一阵疼痛难忍,摊地不起,阿蓉赶紧扶着郭氏,猜测郭氏也许即将临盆,让香儿立刻去告知李远,去城中请来产婆和医匠。
府门外,李远与韩挺二人刚上马,便听到香儿大呼大喊,李远心道不妙,赶紧下马询问缘由。香儿将阿蓉吩咐之事告知李远,李远当即策马直奔城东医匠家,另让韩德骑马前去城西寻产婆,二人分头而去,香儿也赶紧跑回后院,和阿蓉一起将郭氏扶回卧室。
这李远一路朝着医匠住处狂奔而去,惊得市集之上四散躲避,咒骂之语一片,他心中焦急万分,也顾不得许多,任由其咒骂。
不一会,李远和韩德先后寻得产婆医匠,一言未发,直接拎到马上往回赶,待到李府,医匠和产婆早已趴在马上呕吐不止,也怪二人心急。
李远刚下马,边拉着二人往后院而去,边向二人道罪,待赶到卧房之时,郭氏早已痛的昏厥在床,难以生产。医匠、产婆上前细看诊疗,却都束手无策,李远见郭氏难产,又急忙派人在城中四处求医,群医也是束手无策。
正当李远愁苦万分,一筹莫展之时,家丁来报,称府门外一老道自荐而来,扬言夫人之疾非他不能治,李远便让家丁将老道请来。
老道士刚一进屋,李远迎面看去,见这老道士鹤发童颜,目光炯炯,手执拂尘,一身白衫,不染一丝烟尘,心中暗忖老道士不似招摇撞骗之徒,不如让他一试。
李远当即上前一拜,哀求道:“道长,贱内肚痛昏厥,难以生产,还望道长施以妙手回春之术,保住贱内及其腹中孩儿。”
老道士抚须说道:“实不相瞒,贫道不请自来,便是为了此事,然则夫人之疾,非医匠所能治”,边说边往郭氏床前走去。
听完老道士这么一说,一屋子人就更急了,李远再三恳求老道士施以援手。
老道士仔细看了郭氏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