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取悦之术,一言一语,皆足移情,对桓帝是百般讨好;又斥巨资结连宦官,引为心腹,得以知晓邓后行止,随时谮毁,说得她如何骄恣,如何妒忌。
于是,二人互搬是非,相互诬告。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左丰便将后宫邓皇后与郭贵人之事说了一遍,郭氏听完后,眉头紧皱,总觉得今日左丰前来,怕是别有用心。
郭氏转而一脸忧色,唤来丫鬟香儿,耳语一番,香儿一脸疑惑,往郭氏房中去了。
郭氏向左丰说道:“劳烦左黄门了,得知姐姐在宫中困境,心忧如焚,奈何妾不过一妇人,如今又有孕在身,出行不便,待他日临盆之后,再去答谢姐姐厚恩,烦请左黄门代为转告,妾不胜感激。”
左黄门一听此言,脸色颇为尴尬,不一会香儿折返,郭氏眼神示意,香儿便取出一块金饼塞到左丰手中,郭氏见香儿一脸不悦,便让香儿下去了。
左丰赶紧作势要将金饼退回,郭氏笑着说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左黄门收下,权当茶水之资,还请勿要推辞。”
左丰见郭氏如此说,面露喜色,便将金饼收下,却又想起出宫之时郭贵人与左悺等人的交待,转喜为忧,一脸为难,恳求道:“夫人,实不相瞒,今日前来,一则是为郭贵人送来补品,二则是郭贵人有事相求夫人,托小奴前来求助,还请夫人施以援手,相助郭贵人度此难关,小奴也定会牢记夫人大恩大德,永世不忘”,左丰言辞恳切,说着说着眼角已湿润。
郭氏苦叹道:“妾一内宅之人,何以相助,心有余而力不足,这让我如何是好?”
左丰见郭氏并未直言相拒,似乎还有回转余地,心中一喜,恨恨说道:“夫人有所不知,皇后娘娘久居中宫之位,又有邓氏一族为依仗,在宫中骄咨跋扈,肆意妄为,宫中采女、贵人深受其害,无不恨之入骨;我等宫中内侍,见皇后如此骄纵,为害宫中,久有不平之意,今见郭贵人待人仁厚,不畏淫威,我等誓与郭贵妃同仇敌忾,共抗中宫强横。”
郭氏听完,不解道:“既然邓后如此骄横,内宫多有不满忿恨,何不言明陛下,是非对错,一切交由请陛下圣断,岂不合情合理?”
左丰摇头,一声长叹:“陛下早已不喜邓后所为,怎奈邓氏一族身居要职,便是陛下也忌惮三分,如今朝臣士大夫多有被邓氏笼络者,为虎作伥,妄图干涉宫内事务,居心否侧,甚是让人担忧,陛下如今也是焦虑不安!”
郭氏却是一脸无奈,摸着肚腹,说道:“左黄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