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才是。”
胡兰话一出口,李研面色更怒,心中越发气恼,胡兰连番相劝,李研这才向朱盖拱手一礼,沉声道:“在下一时冲动,犯了忌讳,还请大王赎罪。”
“此次便饶了你,再有下次,定不轻饶,全都退下”,朱盖轻哼一声,李研怨恨而去。胡兰方出帐外,后背湿透,回首瞧瞧帅帐,叹息一声,也回帐去了。
次日清晨,朱盖正与帐中用饭,却闻军士来报有官军五百余骑前来搦战,朱盖大惊,放下手中饭食,披甲上马,率军三千出营列阵迎敌。
李远头戴飞凤盔,身着银盆铠,手执四棱钢枪,胯下一匹追风登云马,见敌军三千余人浩浩荡荡杀来,怡然不惧,眼神从容。
两军阵前,朱盖居中,胡兰、李研等一众贼首分立左右,对面正是李远及五百黎阳精骑,朱盖一见李远,满心愤恨。
朱盖对身旁胡兰说道:“此人甚为骁勇,许明二将便是为其所斩,不过未想到他竟敢率五百余人,来我营前搦战,莫非度尚大军已至泉陵?”
胡兰摇头否决,说道:“度尚大军二三万人,若是已至泉陵,我军岂会不知;不过若是千余人,快马奔行,隐匿行迹,或许可瞒过军中斥候,至于过万人,绝然难以悄无声息。”
朱盖想到对面李远在湘水之战,让自己好生狼狈,杀意横生,对胡兰问道:“我欲全军压上,一举围杀这五百人,你以为如何?”
胡兰为难道:“怕是不可,敌军皆是骑兵,其战马雄壮,乃是幽并良驹,难以追及。”
“某家乃是度中郎麾下先锋大将李远,谁敢一战”,李远见敌阵久久不动,便策马挺枪上前,边舞着枪花,边高声叫阵,一脸轻视鄙夷。
“大王,某家去会会这厮”,朱盖阵中冯海、张涛二人早就怒不可遏,张涛手执双锤率先出马,朱盖暗忖张涛蛮力过人,双锤重达百斤,乃是麾下第一勇将,应当不会有失。
李远见张涛双锤已至,从容一枪刺出,直指心窝,张涛赶忙左手执锤挡开枪头,右手金瓜锤去势不减,往李远头颅砸去,李远以枪杆弹开。交马一回合,李远手臂酸疼发麻,心中为张涛蛮力惊骇,暗忖:若不是这枪杆乃是纯钢所制,此锤定然砸断枪杆,自己怕要一命呜呼了,看来不可以力相拼,还得取巧制胜。
张涛见李远挡下方才一击,不由怒了,驱马再战,举起双锤就砸,李远连挡两锤,气血翻涌,拨马回阵。张涛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手舞双锤,大喝不止,飞马直追李远,二人一追一逃。却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