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过人夫、人父之责?”
李膺顿时怒极,拔出一旁案上宝剑,直指李进,冷哼一声,斥问道:“三纲五常,古来圣训,父为子纲,父要子亡子必死,我为你父,你是我子,理应听父命而为;你这逆子竟将我视为仇敌,甚至不顾廉耻,对弟媳存有非分之想,手足相斗,有辱门风,像你这般不遵孝道之人,还有脸面教训于我?”
“好,说得好”,李进突然笑道:“三纲五常,首重者乃是君为臣纲,你身为臣子,却不遵天子赦令,先斩后奏,岂有人臣之礼?你既不顾君臣之礼,我又何必忌讳父子之情?”
“混账,今夜我便在列祖列宗面前,斩杀了你”,李膺听得此言,早已忍无可忍,挥剑直往李进刺去,李进拔剑格挡,父子二人在祠堂缠斗起来。
父子多年未见,一见面刀剑相向,古之少有,李膺与李进正于祠堂斗得正酣,李远却是正在房中抱着郭氏,低声耳语。
“夫人,莫非你也有身孕?”李远见郭氏常独居一室织布纺纱,缝制婴孩衣物,不解问道。
郭氏笑道:“妾身见妹妹(李远妾宋氏)有孕在身,故而为其缝制些衣物,以免临盆后,无暇忙于此事,先准备些罢了!”郭氏虽说送给宋氏未出世的孩子,心中却是有另一番计较:近日郭氏见李膺被免官,洛阳局势诡异,心中便有不好预感,担心李府因风头过盛而遭无妄之灾,日后不能尽人母之责,这些衣物多是为李立缝制,要托王允转送圪卜城。
“夫人有心了,夜色已深,不如早些歇息,明日再缝制便是”,李远说着,就拉着郭氏来到榻前,郭氏嗔怪一声,娇羞不已。
“四公子,府中闯进刺客”,正在夫妻二人亲昵之时,门外传来丫鬟念儿急促叫声。
“刺客在何处?”李远闻言大惊,顾不上亲亲我我,挎起房中宝剑,直往房外奔去,临行前不忘对郭氏嘱咐道:“夫人安心待在房中,不可出房。”
“祠堂,老爷”,房门外念儿上气不接下气,指着祠堂方向说道。
“啊”,李远闻言,也顾不上许多,急冲冲往祠堂而去。
郭氏紧接出房问清念儿刺客之事,顿感不妙,往祠堂赶去,又对念儿吩咐道:“你速去让管家召集府中所有护卫,带上弓矢,围住祠堂;然后去二夫人房中,守好二夫人,切勿让她出房半步。”
待郭氏来到祠堂,只见李进正被李膺、李远、李胜三人围攻,仔细一瞧,李进在三人围攻下,游刃有余,进退自若。郭氏不觉忧心道:“师兄武艺绝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