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坐视无辜冤死?明日我便派人护送你等九人,前往并州太原安居,我自会修书老母亲,好生照料,尽可安心”,郭氏和声笑道。
“分别在即,我带来两坛浊酒,就当为你等践行”,郭氏撕开坛口,为众女一一满上,众女便在荒庙中把酒言欢。
片刻过后,田圣等人不觉间头晕目眩,昏倒于地,郭氏当即自怀中抽出匕首,对着众女心窝一一刺去。不料田圣忽而醒来,见其他八女皆以丧命,难以置信,惊惧道:“你为何如此?”
郭氏冷声道:“若是你等留与世上,势必走漏风声,只恐招人非议我家夫君,有损李家声名;何况你等本就是已死之人,若是窦太后得知夫君救护你等,岂能善罢甘休?李家必要遭难,窦武也不会为了李家,与窦太后父女反目,我亦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你,好狠毒的心肠”,田圣指着郭氏怒骂一声,还欲再骂,岂料郭氏早就抬手将匕首掷出,正中田圣心窝。田圣自是死不瞑目,临死之际,咒骂道:“今日你害我性命,我无力报仇,纵然死后,我于九泉之下,诅咒你子孙个个不得好死。”
郭氏轻哼一声,见九人已然死去,便纵火烧毁破庙,毁尸灭迹,带着韩挺等人离去。回府之后,李远不由问起田圣之事,郭氏不悦回道:“夫君就如此挂怀田圣?妾身还能将其生吞活剥不成?”
“哎呀,夫人误会于我,李远得夫人足矣!岂敢再奢想他人”,李远搂着郭氏,含情脉脉道。
郭氏笑盈盈道:“夫君不必忧心,田圣等人已被妾身送往并州,临行之际,托我向夫君致谢,可惜了这等美貌佳人。”
“走了便好”,李远回了一句,郭氏依旧不依不饶,笑问道:“夫君就不觉得可惜?”
二人打情骂俏一番后,郭氏想起洛阳局势将变,柔声劝道:“窦武绝非忠善之人,宦官亦非易于之辈,夫君早些辞去官职,倒也乐得自在,何必与虎谋皮,陷身虎穴。”
“夫人所言甚是,为夫亦是觉得窦武不似先前一般,窦氏父子多有专权不法之事,明日我便辞去官职,安心待在府上”,李远颇有同感,点头称是。
郭氏继而劝道:“何必非要留在洛阳,倒不如寻一去处,一家人逍遥自在,岂不更好?”
“不可”,李远断然拒绝,摇头道:“父亲尚在洛阳,我岂能独自离去,置父亲于不顾,此事勿要再提。”
郭氏见李远心意已决,不肯离去,也不再劝,然心中却未罢休,早有另一番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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