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方才陛下连连称朕,且观陛下年岁十五左右,当今天子年方十五,故而斗胆猜测,还请陛下治罪。”
“果然聪慧秀丽,才艺精湛”,灵帝上前扶起宋婉,二人双手方一接触,宋婉不禁满脸羞红,灵帝嗅着宋婉身上香气,捏着宋婉娇嫩双臂,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陛下”,宋婉羞得不敢抬首,又不敢缩回双臂,轻唤一声。灵帝这才如梦方醒,松开双手,摸着脑袋,尴尬笑道:“方才是朕失礼,唐突之处,还请宋小姐勿怪。”
灵帝顿觉口干舌燥,端起桌案上茶水,宋婉方要出言劝阻,不料灵帝已然一饮而尽。宋婉旋即跪地叩首,请罪道:“陛下恕罪,方才那茶水,茶水。”
“茶水有何不妥之处?”灵帝见宋婉吱吱唔唔,不由好奇问道。
宋婉疑虑半晌,双手不住揪着衣袖,终是娇羞道:“民女不敢欺瞒陛下,那茶水是民女方才饮剩之物,未料到陛下突然来访,请陛下宽待。”
“此乃大不敬之罪,朕绝不能轻饶于你”,灵帝听完,当即板起脸来,不悦道。
宋婉惊呼一声,眼水梭梭直下,一时间手足无措,而灵帝瞥见宋婉憋屈作态,又是哭得梨花带雨,打趣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宋小姐若是再为我抚琴一曲,或可饶你不敬之罪。”
“谢陛下厚恩,民女这便为陛下抚琴”,宋婉慌忙叩首谢恩。灵帝听得咯噔一声,疾步上前扶起宋婉,见宋婉额头青红,卷起衣袖为宋婉抚弄,关切道:“方才朕不过是与你说笑,不可当真,以后见到朕,不必如此行礼,莫要再碰伤自己。”
宋婉闻言,又气又喜,小嘴不由撇起,扭过头去,满脸委屈道:“陛下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这般戏耍民女。”
“呵呵,确是朕的过失,这就向宋小姐赔罪”,灵帝玩心大起,朝着宋婉躬身一礼,吓得宋婉惊慌失措,目瞪口呆,顿时语塞。
灵帝好言宽慰几句,宋婉心中不由悄悄打量着这位少年天子,灵帝见宋婉偷瞧自己,笑问道:“宋小姐,不知朕有何过人之处,令你如此心神驰往,打量不止?”
宋婉经方才之事,也大胆许多,笑着回道:“陛下身居天子之尊,却依旧平易近人,待人宽厚;反观京中世家子弟,倚仗门第权势,桀骜自满,好高骛远,民女觉得陛下定能成为一代仁主,中兴大汉。”
“哦!承你吉言,朕必会勤政治国,造就一番盛世”,灵帝慨然振奋道。
二人相谈半晌,灵帝忽而想起袁绍,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