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一听,也是怒起,扬起紫金刀,朝着孙坚威吓道:“我道是谁!原来小小一郡司马,本太子手中紫金刀也非凡品,这几日征战,你军中猛将死在此刀之下者,不下五六人,何故非要本太子将你劈于刀下!你倒不如归顺于我,免去一死,本太子封你为一郡太守,如何?”
“放屁,你不过区区反贼,也敢自称太子,更可笑的是,还要将本司马斩于刀下,真是大言不惭”,孙坚回道:“贼子休要再言,你伤我军数员大将,侵占朝廷县城,某家对你等恨得咬牙切齿,今日不一刀砍杀了你,我孙坚枉为大丈夫!”
“好啊!快放马过来,不活剐了你,也算不得本太子本事强”,许昭一听这话,哪还再去答话,当先拍马舞刀,直取孙坚,先孙坚一步,一刀朝着孙坚天灵盖劈下来。
“来得好”,孙坚手握古锭刀,向上架住,双手忽而发力,将许昭紫金刀掀开,双手紧握古锭刀,往头上一举,猛喝一声:“许昭,吃我一刀。”
这一刀直往许昭顶梁砍下来,许昭只得横刀向上挡住,忽闻“啷当”一声,哪知这许昭顿感双手震得生疼,手臂一弯,紫金刀陡然落下。而孙坚刀重力沉,刀锋去势不减,就着许昭头颅刷的剁下来,许昭已然闪避不及,硬生生的被孙坚自顶梁上,一直劈到臀尾,立马分为两半,内脏洒满一地,落下马来。
“我的儿呀!”许生一见爱子惨死,悲愤交加,恨声道:“谁与朕斩了此贼?”
“待末将斩杀此獠”,许生话才出口,早有大将李合提枪跨马,奔出阵来,大叫一声:“哈,孙坚休走,本将来取你性命了。”
李合手舞长枪,分心一枪,朝着孙坚挑杀过来,而孙坚冷笑一声,不慌不忙,驱马迎上,将手中古锭刀横在身前。两马相交之时,孙坚轻砍一刀,打偏枪尖,继而侧身避开枪尖,然手中古锭刀余力尚在,孙坚顺势回转一刀,大喝道:“看刀。”
“啊”,李合只闻耳旁风声响动,慌忙回首一瞧,眼前刀锋晃过,头颅斜斜滚落在地,身子亦随后栽下马来,鲜血喷涌,溅洒几尺。
孙坚连斩二将,官军阵中呼声震天,孙坚拨转马头,奔至贼军阵前,哈哈大笑道:“就这等匹夫,不够本司马一合,就死于刀下,也敢自称大将,谅你等草寇反贼能有何本事!今日某家既来此处,还不下马收降,更待何时!”
许生又见李合惨死,孙坚狂笑,怒不可遏,紧握手中黄铜刀。一旁的廉明等五人见了,顿时哇哇大哭起来:“啊呀!我的好兄弟呀!孙坚小贼,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