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正是”,李立淡淡回了句,虽然被人认出,但他也不怕,毕竟对方就二人,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二人立马毙命当场。
“真是李苦?”,唤作焦段的少年,不信问道。
“城门口通缉之人,正是在下”,李立笑了笑,转而回道:“不过小爷不叫李苦,真名李立,你二人为何至此?莫非是为官府捉拿于我?”
“在下焦明”,那年岁稍长者闻言一喜,上前打躬作揖道:“多谢公子救我三妹,不知我三妹现在何处?”
原来这二人乃是焦洪长子焦明,焦宇次子焦段,二人全家被害,逃出卧德城,得知焦三姐尚在人世,又折回卧德城,要救焦三姐。二人入城之后,瞧见城门口布告,才知李立已救走焦三姐,忙奔至破庙外,寻访李立。
李立得知二人来历,大喜道:“二位兄弟尚在,着实令人欣喜,却是不必谢我,此乃是应尽之事。”
二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瞧瞧你,自己兄弟与李立并未交情,也不曾听闻焦家有这样的故交好友,不由问起缘由,李立就将昔日救命之恩,一一诉出,这二人才恍然大悟。
“李公子,那不知我三妹现在何处?”焦明心忧焦三姐安危,又是问道。
提起焦三姐,李立神情为之一滞,摇头叹了声,自袖中取出焦三姐的诉状,交给二人,并带着二人来到庙外不远处的大树下,一同祭奠焦三姐,焦明兄弟自是免不得大哭一场。
哭罢,众人又回到破庙,整些干粮裹腹后,李立说道:“二位贤兄,焦家遭遇此等不幸,皆是县令封谭之罪,我欲前往郡守府告状,为焦家逃回公道,你等以为如何?”
“李公子,万万不可”,二人齐声劝阻,李立轻咦一声,焦明苦着脸道:“自从焦家遇祸,我带着二位堂弟焦阳、焦段,寻到太守府,诉冤告状,哪知这太守府紧闭府门,无人理会,我三人无奈之下,只得离去;不料方离太守府,就有封谭爪牙赶到,我兄弟三人殊死力搏,借着夜色逃脱;由此可见,这太守府早被封谭收买,与封谭串通一气,公子若去太守府告状,只怕是自投罗网。”
“真是蛇鼠一窝”,李立怒骂一声,不忿道:“既然太守府告不了,我等就去刺史府告状,请刺史大人作主。”
“早去过了”,焦段回了句,眼泪刷然而下,李立问起始末,才知这焦家三兄弟曾往刺史府告状,却被刺史府拒之门外,甚至派人要将三人收押入狱。焦阳为掩护焦明、焦段离去,不幸被吏卒乱刃砍死,焦段与焦阳乃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