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莉娅的眼泪早就干了,虽然刘宝已经把很多很黄很暴力的内容省略,但是还是听的何莉娅是惊心动魄。
最后听完,长长出了口气。
“说起来,这春三娘她们也挺郁闷的,干活也没遇到个好老板,帮帮忙也是应该的。”何莉娅拍了拍刘宝的手臂说。
她这样子,完全就像妻子嘱咐丈夫要多做好事的感觉。
搞得刘宝也哭笑不得。
说明白了这些问题,何莉娅也就上楼睡觉了,今天一天都折腾暗香堂的事情,刘宝也觉得有些累了。
他记得那个老中医的电话,他还存的有,明天联系一下,才知道结果,不管如何,作为一个华夏军人,既然答应了救人,那刘宝就要尽全力做到。
刘宝记得当年那个老头可不是那么容易出手相救的啊。
其实也不是这老医师不好说话,刘宝和对方相处过一段时间,老头确实是医者仁心,但是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最后刘宝他们还是通过军方找到了彩云省高层的关系,用行政力量硬压下来才最终解决的。
第二天一早,刘宝就翻出手机里那彩云省老中医的号码。
不过不是手机,老头年纪大了,说是不会用手机,留的就是他诊所的座机。
刘宝拨了过去,响了好半天,才有人接。
“喂,请问彭中平彭医生在么?”接起电话的不是印象中的那个老迈的声音,刘宝有些疑惑的问。
因为刘宝那时候经常帮这个彭中平医生跑腿买药材什么的,他印象里,老头几乎就是以诊所为家,前面是诊所,后边是住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不在诊所的时候,老头也没个儿女,只有一个徒弟卫天则陪着他,听老头说,是个孤儿,那时候十五六岁的样子,看起来也很老实,不过经常被彭老头骂做笨蛋,不能继承他的衣钵。
但是接电话的好像也不是这个徒弟。
“你找彭医生看病啊?老医生过世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声音。
这消息不异于一声惊雷。
“什么?彭医生过世了?什么时候过世的?”刘宝急急的问。
“是啊,上个月刚走。”那女人不无遗憾的说。
刘宝仔细的打听了一遍,原来彭老头上个月就病死了,这女人则是彭老头的房东,今天是恰好过来收房子的,当年彭老头救过这女人父辈的命,所以这房子也就等于免费让老头住着,同时可以行医帮助邻里。
现在彭老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