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锻体之后我们就百毒不侵了,我怎么觉得我们从普渡斋出来之后遇上的事情更多了呢。”
卫天则:“这话也不能这么说吧?我们以前也没怎么遇上这些阴险小人啊,以前不都是真枪真刀地干,这东西也派不上用场啊。”
刘宝:“……你要这么计算的话,我觉得这锻体就更没有意思了。你说我们平日里刀山火海的来去,他也帮不上什么忙,一遇上懂点的就罢工了,我们受罪还有什么用?”
卫天则:“……嗯……至少身体素质提升了不少?”
刘宝:“……行吧。不过我其实没啥感觉,你和朱雀的感觉很明显吗?”
卫天则:“嗯……朱雀的反应格外明显。普渡斋的人是说她之前练功的法子本来就算半个偏门,如今她们锻体之后的效果才格外好。”
刘宝:“我也没见那丫头变得多厉害啊……”
……
傍晚,许犹带着人来看刘宝和卫天则了。
“哎呀我听人说你们一整天都没怎么出门,是不是在药王宗住得不太习惯啊?”
装了一整天虚弱的刘宝总算有了发挥的余地,却被卫天则抢了先。
“宗主,你们倒是给我们看看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卫天则说得有气无力的,脸上的苍白和痛苦都不像是演戏能演出来的模样。
许犹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然而心里知道这一群人不简单,她还是没敢大意,决定自己亲自给他们把脉,看看具体的情况。
卫天则和刘宝都有点心虚。
他们没有中毒,本以为许犹会随随便便找个小丫头来给他们把脉,所以只是找巫娜要了一点能让自己看起来虚弱的药物吃了,根本没做其他措施,如今……
两人没有说话,却都暗暗在心中计算着若现在撕破脸皮,能不能查清楚药王宗究竟在搞什么鬼。
他们的计算没能派上用场。
因为许犹在搭脉之后眼中的笑意更深了,而后又说他们水土不服,被药王宗实验药物的环境干扰了,所以有点感冒。
刘宝差点笑出了声。
感冒?亏这人想得出来!
这么多人同时感冒,还都是同样的症状,这简直是怕他们查不出来,刻意把把柄往他们面前送啊!
果然老头子说得不错,这普渡斋的人长期与世隔绝,做事天真得很,连作坏事都搞不清楚逻辑。
许犹得意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