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星强自忍耐,努力忍受着“魔音贯脑”的痛苦折磨;心里面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偏偏以为没有用,而没学会封闭耳识的法术呢?要不然,此刻何必要受这份洋罪呢?那俩船员分明就是有意加故意,见拓跋星不喜欢听这些事,反而说得吐沫横飞,眉飞色舞;那架势,仿佛大少爷那么光彩照人,他们俩也分外光荣,心情格外舒畅。
上一次拓跋星被李军灌得烂醉如泥,李军阔少爷本色,大手一招,也叫了周围很多很多客人(主要都是船员)过来一起喝酒。对他来说,不过是多花几个钱;对船员们来说,免费happy一把,自然都大大增加了对大少爷的好感。而不自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拓跋星,当然就分外为人们鄙弃。
船员们都对这档子事门儿清了,没有人看好拓跋星;大家都在等着他碰一鼻子灰,最后灰头土脸地败退。奈何这家伙偏偏不死心,就这么一直等待着咸鱼翻身的渺茫机会。有恶毒的船员私下诅咒,等等等,莫不是非要等人家儿子出来,能够满地跑了,甚至都可以去打酱油了,才死心吗?
拓跋星被“轰炸”得头晕目眩,想要回去,又担心他前脚回去,李军那恶少就“趁机”,后脚出来!他不知道那俩贫嘴家伙怎么回事,为什么说了那么久,都不累?关键是不累也就算了,他听着都累极了,他们俩怎么就不口渴呢?
他垂头丧气,昏昏欲睡;忽然想起了,抬头无意识地望过去。猛然间愣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一个船员讥笑他,人家大少爷多忙啊,连出来喝酒都没时间,你看也是白看。另一个发现不对劲,扭头一看,居然真是大少爷,带着俩美女,又出来了。不仅出来了,而且还过来了。
“拓跋兄,别来无恙啊?”李军远远地,就热情洋溢地打招呼。拓跋星激动得,都有点“热泪盈眶”了。他日也盼,夜也望,时时刻刻惦记着李军恶少出现;现在李军高高兴兴地过来,他反而不知所措了,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搭话了。
李军见拓跋星一脸“便秘”之色,心里好笑;过来不容分说,一把搂住拓跋星肩头:“拓跋兄,几天不见,你风采如昔,兄弟甚是欢喜。来来来,咱们哥俩还去喝酒,痛痛快快大醉一场!”
“不,要啊”慌得拓跋星舌头都要打结了“兄弟,咱们不能再那么贪杯了,”
李军故意板着脸问:“怎么了?兄弟这还是跟哥哥你学的学问呢。哥,我明白了,你肯定是考验兄弟心诚不心诚呢,对不对?”拓跋星脸色难看,“不不不,哥哥绝不是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