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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看了一眼仍然镇定自若的宝火星君颜春,打心里生出一股快意:今时就看你怎么逃的过王法天理。
玉帝来气了,一拍案上神木:“宝火星君颜春,你可知罪?”
颜春明白,对于今天这事真还不能轻易认罪,这不是态度问题,一旦认了这个罪,那就是一辈子的污点。再说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们即然生出这等心事,就是我从了,他们还会有新的罪名加过来。
“玉帝,我一直都是认真做事勤恳做人,每天也就履行自己的责职,颜春一直觉得自己做事有分寸,怎么可能还成了戴罪之身呢?”颜春知道,就自己这人脉,一定不能让玉帝抓住什么把柄,自己跟他可是有化不开的结,还有说不清的冤。
“人家牛魔王都告上天庭了,难道人家是在说谎吗?”“再说了,人家那么大年纪有那必要说谎吗?”玉帝想着尽量把话说的低调,获得这里多数人的同情。想必待会儿是没有人为颜春说情。
“他能有多大年纪?”颜春暗骂,就是年纪再大,这天下有几个人有你这老王八年纪大?“我都冤着呢?就那天的事我都喝醉酒了,我也稀里糊涂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的,单凭这东西也可能是我落下的,你还要我多做解释吗?”颜春一句话把牛魔王堵的出不了声。这老牛就是欠收拾。
“你还不认罪,刚才篓金星君都已经把事情说的很明了,你怎么还胡搅蛮緾呢?这理还是解释的通么?”玉帝试着诱导颜春:“事情明摆着,你喝醉了酒,然后人家好扶你去休息,你趁着酒劲,强行把人家一小女子给睡了,你说你还是人吗?”
“什么我强行,把人家给睡了?我认为这是他牛魔王在陷害我,这事情也许是他们商量好就是为了让牛魔王能当上爹,而这老又想抓我指把柄,这才来告我,你想想,即然这事早就生了,他为什么早不告我,现在这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来告我?这有是为什么?难道牛魔王就是一白痴吗?”颜春词锋犀利,说话间没有丝毫的漏洞,他明白,要是自己留下什么漏洞,那自己有可能就翻不了身,就这事。想必师父都怪上自己了。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这事情堵到了自己头上,要怪就怪自己当年不该那么心肠好。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也就还是死性不改。”玉帝狠声骂出声:“也就你这乡巴佬无耻。也就你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指了指拐子几个:“牛魔王怎么不告他们,怎么就偏偏找上你?”玉帝吃过这大孢牙的亏,恨不得一次性给骂回来。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