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把自己当成是没有理由随意闯人间住府的人。现在也就是破败的山庙,要是到了村子,那也就自己也不会这以早冒然进的。颜春给自己想着理由,又安慰着自已。
“我没有听到。”那三十多岁的书生毫不客气的说:“就是听到了,也未必要答理你是不是?”
是这么说,颜春听到对方那语锋并没有理亏的样子,也就不在说话:不想答理这人了。看了看四周,别的真没有什么?而也就一张放供品的旧桌子,桌子两旁边是两张八仙椅。而此时那三十多岁的书生也就在一张的椅子上看着书,却也只抬头看了一眼书生。并不预以理会。
颜春很是无趣,也就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看着三十出头的书生手里握着一本书看的出神。想要跟他说话聊天,可想到刚才挪个软钉子,那可丝毫不给人面子。只得做罢。眼睛却是打量着四周。
“你这人真怪?自己进了别人清修的地方,打扰了别人清修,自己却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子学习大明朝的为人处事?”那个人抬头看了看颜春的侧脸。
而此时那一边的角落里却有着红薯的香味从里面冒出来。颜春肚子饿的“咕咕”做响的。委是难受,中午也就吃了一张油卡饼。都好几个时辰口里没有进一点东西,肚子正饿的难受呢?
“这位仁兄,你好用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忘读书断文?”颜春想了想,怎么也得把两人的关系拉近,要不等一会儿这家伙吃红薯时,没有我份,现在两个人说话都熟了,到时候吃红薯没有我份,你过意的去吗?
“那时,大明朝的子民还是要讲究诗书识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颜春这一记拍的很是倒位,那收生头抬起来。看一一眼颜春:“你是那里人?我们大明朝怎么会有你这种头发呢?”
异类,绝对是异类。颜春也没有办法,自己的头发都一个月没有理过,也够多了。可比起明朝的长头发,他还真是怪人一个。心里有些不甘,但被人误会为蒙古鞑子,那还是不好受。
颜春争辩着:“你错了仁兄,我这头发也就是去年头上长了一瘤子,都剪光头发才治好的,现在头发也没有长出来。”
颜春清楚的听到那人说自己的长发,看到那人的正容,也觉得这人皮肤白淅,但谈吐之间委是豪情。并不会如那些宵小之辈的藏着掖着的。想什么就说什么,对他意然有些许的好感。长相不错,皮肤白,唇上还有两撇胡须。
“你这回要跟我说话,无非就是肚子饿了,想惦记着我这烤的几个红薯。”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