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间让富岳独自照顾一位“天真单纯”的“稚嫩”小孩儿顿时感到棘手头大,不知从何下手的同时心中阵阵无力感油然而生,一时之间非但没有如妻子叮嘱所想般成功自然地将鸣人带进客厅等待,反而颇为尴尬地与这小家伙大眼瞪小眼起来。
“嗯?怎么了伯父?我身上有哪里不对劲的吗?”眼前人与漫画中刻画的古板严父形象有所出入的手足无措纠结模样,让先前有些嫌弃调戏逗弄佐助不过瘾的鸣人心中生出将富岳戏弄一番的大胆恶趣味念想来,一边压抑笑意歪头些许作出一副符合年龄外表的委屈巴巴单纯无辜模样,一边将手指放进嘴中轻含着,故作不解般含糊不清询问着,“嗯……还是说……伯父讨厌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是先回家好……”
“等等!”听闻鸣人话语,富岳来不及细想,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冷硬出声命令着。“待在这儿,别动!”
开什么玩笑!自家小儿子长这么大,好不容易交上个能够主动邀请回家玩耍的好朋友,如果在妻子离开满心欢喜准备晚餐的这点时间里,因为自己招待不周的缘故把这小家伙吓跑回家了……先不说佐助这孩子会不会讨厌自己,今晚怕是……不,今晚绝对是百分之百的一个人睡冷冰冰的沙发啊!
“呼,还好及时说出来了……嗯,让我想想,美琴她平时……是怎么照顾鼬和佐助的来着?”
“……呜……呜……”
“……唉?怎……怎么……唔哦!”正当富岳因鸣人听见自己话语乖乖停下离开动作而松了一口气时,心中却莫名其妙的顿生出一股股强烈危机感来,面带疑惑四下打量间,发现眼前鸣人在听见自己话语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娇小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微微低头紧咬嘴唇小嘴一瘪一瘪的模样,与某一时刻佐助几乎相同的反应很快便让富岳想到了眼下最为糟糕的一种可能性。
“这下糟了……别……别哭啊小家伙,别哭!不准哭!”
“呜嗯……呜……呜哇啊啊啊!”
情急之下富岳的声线再度提高了几分,等到察觉其中不妥想要纠正过来好声好气安抚鸣人时,本就已经在鸣人眼眶中打转的泪珠在富岳习惯性脱口而出的呵斥声中彻底决堤,蹲下身来将脸深埋进膝盖的同时,充满委屈地嚎啕大哭起来。
“嗯?亲爱的?我好像听见了哭声?你是不是把我们的小客人给弄哭了?”
“怎……怎么会呢!哈哈哈,那一定是你听错了美琴!”本就因眼前小孩儿被自己吓哭但不知如何安抚而束手无策的富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