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逐渐演变为了日常基本操作的其中一项。
也正是由于富岳悄无声息间,发生的这一系列改变,在某一次的酒后吐真言中,让日足意外得知的缘故。使得两人在这之后的谈话过程中,日足没少以此为理由,打趣调侃着富岳的怕媳妇新形象。
好在,富岳与美琴之间,摆明了,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加上性格贤淑温婉的美琴,完全能够控制住自己在丈夫面前,任性调皮的尺度——例如,没有外人在场时,便会装模作样地和丈夫开玩笑。可一旦有外人在场,亦或是在除家之外的其他场合当中,却是一成不变般,将主动权与决定权,依旧是百分之百地交由富岳掌控——的缘故。使得就眼下来说,富岳虽然拿如今的自己,与往日在家中,拥有着的一言九鼎、耀武扬威的家主形象,进行对比互照起来的话,要显得憋屈低微上不少。但若仔细观察,对于这一近乎于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新生活模式,富岳显然是乐在其中的。
换句话说,在对这一发生了巨大改变的新的生活方式,感到极其满意的情况下。日足明显是毫无恶意的调侃打趣话语,自然不会像两族仍旧处于对立时那般,恍若塞满了火药、极有可能一触就炸的炸药桶似的,引来富岳吹胡子瞪眼的冷声回怼。进而在无形之中,倒是避免了,因日足的一句不经意调侃话语,导致好不容易有所缓和的两族关系,再度血崩到一落千丈的危机出现。
“是不是胡话,你自个儿的心里有数,不是吗?”
替富岳将杯中酒液重新倒满之后,日足便在瞧见了富岳那打肿脸充胖子般,含糊不清的努力辩解话语下,让眼底笑意越发旺盛起来。随即一边顺势重新抬起手来,在人眼前晃了晃酒液所剩无几的做工精致,但容量过于迷你的酒瓶子。一边努力憋笑间,一字一顿地逗弄调侃着。
“如果当真是不怕被嫂子发现……以往都是大瓶大瓶地对饮的你,今天又怎么会想起来,只要了这么一丁点儿的小酒呢?”
“这……我……我……老子今天心情好,想着当一回文化人,来优雅地慢慢品尝美酒,不行吗?!”
不知是酒意的进一步蔓延,影响到了富岳的理智。还是日足在“不经意”间,所捕捉到的显著漏洞的刺激。使得富岳原本便有些微微发红的面容,在日足一针见血的调侃声中,显得越发面红耳赤了起来。进而支支吾吾了半天后,一边双手抱臂轻哼着,一边破罐子破摔般,随口编造了个理由出来。
“……啊啊,不过,话又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