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两军交战,无论是大楚和北匈,或是大楚和南唐,亦或是当年那场春秋乱战,大抵都没有什么江湖宗师走进战场同普通甲士一般杀敌,毕竟这军伍之中杀伐太重,对于武道来说,并没有好处,就算是依附着北匈朝堂的北匈高手大抵也不会真出现在两军阵前厮杀,最多只是前去刺杀敌方主将罢了。
可眼前这一幕明明是一位宗师境界的年轻刀客在北匈甲士的包围中一步不退,反倒是硬生生杀到了那名主将身前,不去看他所处的位置,光是街道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被鲜血侵染的地面就足够让人觉得骇然。
杀到那主将之前,叶如晦一刀拍飞一个身材高大的悍卒,替那女子化去几记凶狠的刺杀,这才余光瞟到了那被他用力握紧之后已经发白的手掌,后知后觉松了些的叶如晦抬头轻声问道:“姑娘手可疼?”
女子洒然一笑,“不碍事的,公子只管尽兴杀人便是,不必理会这些旁枝末节。”
叶如晦笑道:“这哪成,姑娘这手可是以后要弹琴的,若是被我捏出了问题,以后成不了大国手,岂不是要怨在下一辈子。”
女子有些惊异他能够在如此凶险的境地下仍旧可以谈笑风生,不过对于这一类说法,她也只是说道:“怨恨公子肯定说不上,只想着肯定是记住公子一辈子了。”
叶如晦突然正色道:“姑娘,我真是有家室的人。”
没想到叶如晦如此开口,这倒是让那女子触不及防。
叶如晦呵呵一笑。这一次一刀挥出,将那披甲将军之前的最后一名甲士一刀刺透心口,这次看向那披甲将军,轻声笑问道:“我早说了要你的脑袋,为什么不跑?”
那披甲将军有苦难言,他若是跑,军心必散,到时候这些甲士退去,岂不是白白让这年轻刀客溜之大吉。
叶如晦见他没有说话,他也就不再废话,一刀砍下那将军头颅,扔进甲士当中,顿时让这些甲士方寸大乱。
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将军死了,然后绝大部分北匈甲士都面露惶恐。
古人说擒贼先擒王,便是说的这个。
不过不得这些甲士如潮水般退去,街道外又传来阵阵马蹄声,很显然,刚才让去报信的亲信已经把援军带来了。
这街道甲士顿时便又增加数千人。
叶如晦一把拉过那女子将她推出街道外,头也不回的说道:“出城往北,我会来找你。”
女子眼眶泛红,一个劲的死死摇头,她看出来了,叶如晦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