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不动,看向这白衣女子,一时间没有说话。
倒是白衣女子注意到这年轻剑士之后,便抬起头看向他,思索片刻之后,忽然笑道:“柳大侠,今日有如此闲心,来大更台赏景?”
现如今早已经是这江湖剑林之中赫赫有名的柳登科有些意外的看向这白衣女子,倒是没有落俗套的去问她为何知晓他的名字,只是笑道:“如此好天气,来看看,说不定对剑道还有所裨益。”
那白衣女子靠着大更台旁,轻声笑道:“柳大侠不问我为何知晓柳大侠大名,我倒想说上一说,我从小便痴心于剑,先前喜欢去看李青莲的昔日事迹,后来总觉着前人虽好,但还是不如今人,便转而来看如今之剑林,托人将这剑林之后有气象的剑士都画得画像,悬于家中,寥寥数副画像,倒是不难记,只是柳大侠既然是这北地剑林中难得一见的剑道大才,为何还在陵安未离去?陵安城中,可一点都不适合练剑。”
柳登科自在笑道:“世人如何知晓我柳登科的剑道是如何样子的,在不在陵安,其实对于柳登科来说并无多大分别,既然都是身处红尘俗事,嫌弃何处有碍境界,都不是一位剑士应当有的心态,只不过姑娘说的,其实也不无道理,柳登科是准备出城了,只是出城之前还有一事未解,故而做不到无牵无挂,既有牵挂,自然也就出不得城去。”
这一次那白衣女子笑而不语,只是握紧了腰间佩剑,她低声说道:“郭然喜剑痴剑也练剑,只是不知为何,身子中存不得半点气机,这些年下来也只是学了几招剑式,今日想问剑于柳大侠,不知柳大侠是否赏脸与郭然只以剑式对敌?”
柳登科后知后觉,才想起这陵安城中有一位白衣女子曾作有御剑十万柄,一剑开天门这等诗句,也知晓这女子府邸之中藏剑颇多,可是却不曾想,现如今眼前这位便是那位。
此女子名郭然?
柳登科想起之前才见她时,便觉着她该是当世剑术大家,现如今如此一说,他才知晓这女子还当真是那种奇女子,柳登科一番思索,最后缓缓点头。
他一掠上大更台,看着郭然朗声道:“在下剑士柳登科,在大更台问剑剑士郭然!”
只柳登科三字,便足以吸引不少目光。
郭然眼中光芒万丈,她走上大更台时,便缓缓抽出了腰间佩剑,她一抹剑身,作了个仙气十足的起剑式。
她曾多少次午夜梦回之时想成为这江湖上从不曾出现过的女子剑仙啊。
大更台上有人比剑,虽然不是第一次,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