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楼拒绝了妖门的所有提议。
这让红雀感到十分失望。
失望之余更多的其实还是失落。
失落中想到的是南唐。
忍不住为此轻叹一声。
发现那瓶酒已经被范若雪不知不觉中喝光了，有些懊恼自己只顾着说话忘记了这等重要的事情。
那家伙不在，自己和陈小楼也不熟，贸然要酒似乎不太合适。
“你是半妖。”陈小楼拿出香烟来扫了范若雪一眼。
范若雪不介意，于是他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半人半妖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南唐和你睡了一晚耗费了很多道力为你改造体质，你不要辜负他的这份情意。
我和他认识时间并不算很久，但你是第一个让他这般动心的姑娘。”
红雀苦笑，问陈小楼可不可以让人再那瓶酒来。
而且点名要这种没有任何标签的红酒，而非大家所熟知的那些普通红酒。
陈小楼点头心念一动便发了话。
红雀道：“我已经知道了，醒来后以为是他那肮脏的东西遗留在体内所以打了他一个耳光。”
陈小楼笑。
“我喝酒的习惯其实就是要因为身体的疼痛无法医治，不得不借助酒精来麻醉自身才养成的。
他或许是真的喜欢我，可越是如此，我越不能辜负他不是么？
我当然可以借助着他对我的喜欢来算计他，这样一来等同是连你也拉下了水。
但这同样的也很危险，我无法承担你的怒火。
另外......
他是第一个知道内情并且丝毫不把我当成怪物和妖邪看待的男人，我其实很珍惜。”
陈小楼有个提议。
要她考虑考虑。
“你要不要跟着我？”
红雀犹豫半晌轻轻的摇了摇头。
陈小楼以为她误会了什么：“我指的是跟在我身边当属下，不是打你的主意。”
红雀表示自己根本没有误会他的话。
幽幽的望向窗外，“半妖......终究是妖，天道一时不管不意味着一世不管。妖和妖生活在一起才是最好的归宿，和完整的人类生活在一起只会害死他。
楼少你这么强，应该知道这种因果关系，这种事情不论是修行人还是妖邪都无法抗拒的。”
陈小楼指着自己鼻子，“我可以。”
红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