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一点都不像酒,跟吸了毒,打了兴奋剂一样。
于跃本来以为喝多了都这样,但走出去之后,每天应酬各种老板之后,他发现外边撑死了就是吹吹牛.B和冲动冲动,但可没见失去理智的。
后来喝酒多了,回家喝酒之后他才发现农村那劣质酒很有问题,,明明度数不高,但喝完死难受。
尤其家乡这边动不动就哪个喝酒喝的浑身是病,然后慢慢就一命呜呼了,老百姓一般都俗称这人是喝酒喝死的。
这种喝死的于跃在外边也没听过几个,但在老家十分泛滥,所以后来他觉得农村那都特么是假酒,起码大多数都是。
所以,即便老子不怕,于跃也得有所准备,何况他也知道,老爸不是铁打的,要说一点不虚是瞎话,可能是被人点到头上有点气恼,再加上那些人加刚,他为了面子也不好退。
于跃没有和父母讨论这个问题,因为他在想怎么应付。
应付不难,一个老宋家而已,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乡霸,咱俩候六都能使唤,他们还不放在眼里。
当然,这个事于跃是不准备动用候六的,因为用的太多就暴露的太多,要真玩见不得光的,周老板的人不错,他虽然不是黑的,但有钱不愁找不来。
但找周老板,于跃准备换个方式。
因为他敏锐的感觉到一个问题,本镇的人对老宋家已经受够了。
以前于跃不知道老宋家收粮都拖段时间给钱,还以为在这边收粮得打点价格战呢,但现在他知道了,老爸帮周老板现钱收粮倍受欢迎,所以同样的价,大家肯定都选择周老板,那这个市场大有可为。
既然蛋糕不小,既然已经得罪了老宋家,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支起场子对着干得了!
对,回头和周老板谈谈。
腊月二十九这天,于爸又出去干麻将去了,于跃和妈妈在家里嗑着瓜子看电视。
两人正边看边聊着,听到一声开门声,然后就见一个人走了进来,于跃一看,原来是生老三,礼貌的叫了声三叔,倒不是真有什么亲戚,只是屯里人,七拐八拐的都能论上关系,所以都有一个叫法。
“啊,那个,大侄儿回来啦?”生老三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不是结巴,主要是自卑。
他是个瘸子,于跃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反正自打有意识,知道这个屯里人的时候他就是瘸子,原来是个老光棍,后来好心人给介绍个对象才成了家。
婚姻讲究门当户对,这不是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