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他的父亲是执掌刘府的刘之重心腹,他的母亲是刘府的下人王。
他在刘府虽不敢说横走,但也是几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土霸王。
随着一声吼叫,他对着胆敢抢他女人的刘府下人李叶就冲了过去。
他身后的几个大汉也冲了过来。
都说死过一次的人不知道什么是恐惧,李叶不知道自己应该算是死过几回。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冲向了几个人。
……
一场斗殴就这样爆发了。
一场简单的以多打少的斗殴,虽然短时间内看不到结果,但是能从一声声啊……啊……叫的声音中听出这场斗殴的惨烈程度。
一个拿着鸟笼的二世祖,一边用牙签剔牙,一边站在门口两眼放光看着屋里战斗,不时的还张嘴点评几句:“那个穿素白袍的家伙,看起来很耐打……完了,不经夸,刚说完就倒下了,啧啧啧,哎……又起来了,哎……又倒下了……哎……又起来了……”
站在他身旁一个年入古稀的老者,喝了一口身旁的小厮递归过来的茶水,吧砸吧砸嘴,赌眼放光道:“有没有跟老朽堵上一局的?老朽赌人多的一方胜”
老者话落,引来的一片嘘声。
观看的众人很多,很多都是认识马溜这一伙街道流氓,虽然不喜他们的劣迹斑斑。
但是此时的场景他们倒是希望马溜这一伙街道流氓能胜,毕竟这符合他们心中惯性的期许。
一个赌客看了看老者,笑着出言道:“这赌盘开的不对,应该开那穿素白袍得家伙能支撑多久,半刻钟还是一刻钟?”
他的话很显然得到了刚才在早餐店吃饭现在在外面观看的众人的认同。
“是啊,那个家伙看起来文绉绉的,怎么会赢?这个赌盘合理,我赌……”
“那家伙被四个五人打,一会不死也得脱成皮,我赌……”
“看那家伙倒地频率,我赌……”
“我赌……”
“……”
众人在窃窃私语,可是等到窃窃私语了一半,突然都不约而同的把声音停住了。
仿佛同一时间想到了什么,面面相觑的众人,互相看了几眼,一时间目瞪狗呆。
这个画面像极了,电视中的图像一下子被点了静音。
“那家伙已经撑了多久了?”一个率先反应过来的家伙,出言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