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痛得哼出声来,我急忙走上前去,抓住她手掌反转过来,滑若凝脂的皮肤上面赫然有两个深深的牙印,就一下的工夫竟然已经肿了起来,还在不断汩汩地往外流着鲜血。
我二话不说立刻凑下嘴巴,嘴唇吸住她伤口。
吴丽丽惊怒交加地叫起来:“臭陈霖,你干什么?”
张可也是大惑不解地看着我,张雯知道我这么做必有原因,所以她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目光中也有些惊奇。
而李晓竟然忘了疼痛,满脸跎红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吴丽丽,用力吸了一小口鲜血,吐到地上,本应艳红亮丽的鲜血竟然变成了黯淡的暗红色,我一连吸了好几口,直到她伤口流出的血变回艳红色才停止,心里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吴丽丽比较粗心,没有注意到,还在愤怒地说:“喂,问你呢?你在干什么?”
我对她说:“刚才咬她那东西叫碧玉蜥,平时最喜藏在这种和连树上,因为它的颜色和这种树的果实差不多,不细心的话是看不出来的。不会主动攻击人,不过靠它太近的时候例外。还有,你自己看吧,它是有毒的,而且毒性很烈,”
说到这我指着地上那变成暗红色的血迹继续说:“刚才我要是不立刻帮表妹把毒血吸出来,等毒沿着血液循环到其他地方时就麻烦了。你以为我是吸血鬼吗?”
吴丽丽看了一下地上的血迹,发现的确是如我所说的那样,知道冤枉了我。女孩子天生就最怕这种爬行类软体动物,闻言都是浑身发毛,李晓更是不停地甩着手,好像那东西还附在上面一般。
张雯感概地叹了口气说:“这个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陈霖,你总是让人摸不透。”她说我摸不透应该还包括我学习忽然变得那么好,还有身体也脱胎换骨,性格也由沉默寡言变得活泼开朗这几件事吧,现在还加上了一条:见闻广博。
我淡淡一笑说:“我小时候放长假时经常跟我妈去外公家的,他就住乡下,屋子后面不远就是山野之地,外公疼我这个外孙,上山采药时也经常带上我,有一次就曾被这碧玉蜥咬过,我外公也是这样处理的,他告诉我凡是被有毒的虫蛇之类的小动物咬到,要做的就是第一时间把毒血吸出来,因为毒会循着血液流动到其他地方,而且伤口会很快自动愈合的,等愈合之后要想再吸出来就困难了。还有,这种碧玉蜥所在的地方附近通常会有解毒的草药的。”
我边说边弯下身子,钻进那棵和连树下,在树低的草丛中找着。
李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