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也算一种享受。
到鱼丰路时刚巧碰到了张可,便一起走了,我们抄的是近路,转进一条小巷,反正我们两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好怕的。
这巷子和我们小区外那差不多,晚上这时也没什么人,路灯稍好一点,还剩下几盏,只是不知道高龄多少,外层的玻璃早已被汽化的钨丝染得有些发黑,外面沾满了灰尘,昏暗的灯光一闪一闪,忽明忽暗,仿若随时都会断气的濒死之人一般。。
不过现在的我已不是当年那人人可欺的陈霖了,水泥厂和剑南赌界两次绝境中全身而退的激斗让我胆气益壮,虽然不可排除那有我身体突然变异的因素在内,而张可更是牛高马大,估计也没人敢惹我们。所以我们一路说说笑笑,和当时我和思思从游乐场回来时的心情是天壤之别。
走到巷子中间,忽然远远隐隐传来一个女孩子的惊惶求救,当中还夹杂着几个男人的调笑声。这种事情无论在世界上的什么地方均会有的,永远也不可避免,不过既然碰上了,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况且,自水泥厂那挡事后,我就特别痛恨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