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不知道姑娘可否愿意陪我二人小酌几杯。”
红拂轻声说道:“红拂本就名清倌,伺候二位公子本就是应该的。”
说完便将古筝放在了桌子上,坐在了古缺月身旁。
梳洗完毕的老鸨从自己的房间中走出,轻轻掩上房门,看到了正从雅阁中鱼贯而出的清倌,她走上前去叫住一名清倌,开口问道:“琴操可是还在房内?”
被老鸨叫住的那名清倌疑惑的摇了摇头,说道:“回禀妈妈,琴操姐并未在房中。”
老鸨看了看面前的清倌,这怎么可能,自己生怕梳洗打扮的时间太长惹那房中的两位爷生气才事先叫玉钩栏的头牌琴操先带清倌稳住他们俩,然后再由自己出面摆平他们,大不了就是当自己重操旧业罢了。
只是其中的酸楚不足为外人道也。但为何琴操没有在雅阁内?
看到老鸨一脸狐疑,那名清倌又紧接着解释道:“是红拂姐在房内伺候两位公子。”
然后这位清倌就见到老鸨神情巨变,匆忙地朝雅阁方向跑去。
老鸨一边跑一边小声嘀咕道,小姑奶奶,你可别给我捅娄子啊。
当年李家有女名红拂。
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