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年纪不大的小差役就会直接进入影椟当中。
听仍旧在影椟当事的老伙计透露说,这小子的举荐信都是已经写好了,甚至已经放在了家主的书案之上。
当年自己在十几人当中争得头破血流才进入的影椟,结果现在这个年轻后辈的一封举荐信便轻而易举的地进去了,说不定凭借今日这件事还能捞个司旗职位。
影椟大统领之下设有八大司旗,而自己在影椟中打拼了半辈子积攒的功绩都没能够当上个司旗。
“哎。”一想到这,老差役叹了口气,神色有些黯淡。
而那名小差役则依旧是有些不依不饶地问道:“啊?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来殓犽狱劫狱?”
那名叫信苦酒的当值小差役一脸的难以置信。
“大概就是姬家的掌舵人姬重如。”老差役灌了口酒,沉声说道。
一想到今日可能要面对面地对上那位白衣探花,他的手就不争气地忍住不住打颤,只有喝口酒才能压制住内心的惶恐不安。
可能这就是老话说的酒壮怂人胆了。
“他疯了,为什么回来劫狱?那道是把姬家人给关了进来?可是不对啊,昨天我有查看过花名册,没有看到姬姓之人啊。”信苦酒自顾自地小声嘀咕道。
老差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指向西北角那处阴暗不见天日的牢房,说道:“在那里关押着昨日送进来的一名女子。”
“听说是那座出了名的玉钩栏中的掌柜,应该也算是半个信家人,只不过就是不知为何把她关了进来。”
接下来老差役便没有再说什么,自己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那姬重如自然是为了那名女子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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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信苦酒一脸的恍然大悟,他笑着说道:“昨日当班我正好见过那女子,还真算是个女中豪杰,那些个让男人都痛不欲生哀嚎不已的刑罚到了她身上她硬是没有吭一声。”
“而且长得嘛还是有那么几分味道,虽说年纪有些大了,但还是一副好身段。”信苦酒嘿嘿一笑,故作老成说道。
老差役拍了他的额头,也没有多说什么。
年轻人嘛,看女子的时候总是会多看几眼。
只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在影椟待了十几年的老差役变了脸色。
“也不知道家主怎么这般糊涂...”只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差役堵上了嘴。
老差役四处看了看没看到人影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