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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信家的那棵玉树,你自己来决定,若是你能够闯过古缺月他们那几人,最后见到的肯定就是站在擂台上的他了。”
“即便之前有一步入聚魄的楚玉帮你开个先手,我想楚家那小子对上信庭芝也很难取胜。”
“所以还是要看你自己的,你跟他之间,谁也帮不上忙,谁也不会帮忙。”
姬歌脸色凝重地点点头,即便是身负文武气运,一身的金枝体魄,已是辟海境的他对上信庭芝他仍是觉得不能够稳操胜券。
有人承运而生,自然也有人应运而生。
“行了,你也别嫌我唠叨,这也是我最后一遍说了。”姬邛站起身来,看着有几分姬青云年轻时模样的姬歌,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作为我姬邛的孙子,姬青云的儿子,你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至于青云,他肯定也是这般想的。”
信家。
信流平自静凉殿中回来已经过了两日,两日内脸色都是这般阴沉铁青,他听着台阶下叩拜在地上的一名影椟,“是夫子亲自出楼把姬重如从姬家带走的?”
“回家主,是小人亲眼所见。”那名叩首在地的影椟暗卫沉声说道。
“嗯。你先下去。”信流平摩挲着手中的墨玉扳指,吩咐说道。
“父亲。”许久不见踪影的信庭芝从门外走了进来。
信流平打量了他一眼,他竟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岳镇渊滞的气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讶异。
“这几日怎不见你身影,你去何处了?”信流平淡淡开口问道。
只有见到信庭芝以后他的脸色才缓和了些许。
“我若是说陪着稚骊游山玩水不知道父亲大人会不会大动肝火?”信庭芝行了一礼后,打趣般地问道。
信流平看了他一眼,脸色又缓和的很多,他与稚骊大人在一起,总归不会是什么坏事,而且可能还会受到她的一二指点。
“明天就是试金榜的武比了。”信流平一脸凝重地看向信庭芝,“之前你跟我说有把握胜过姬歌所以那日他开辟灵海时我才没有动手,可是前些时日他硬是隔空接住了我的两拳,此子已然成了大患。”
“所以稚骊让我回来了。”信庭芝淡淡开口说道。
“父亲放心。此次他姬歌只会与那状元位置无缘。”信庭芝一脸正色,自信无比地应声说道。
在进去了温稚骊开辟后的小空间历练了三四日后,这三四个昼夜只有他自己清楚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