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夫根基打得不错,不,应该说的极好,年轻时行走江湖也见到过不少纯粹武夫,可他们都不像你这般底子打的牢,简直就是不动如山。”
“前辈谬赞了。”姬歌笑吟吟地说道。
“打算什么时候动身?”老人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后,看着杯盏中袅袅升腾起的氤氲白雾,笑着问道。
“本来是打算明后两日动身的...”姬歌闻言开口答复道。
“后天再走也不迟。”老人看向姬歌,缓缓开口道:“明日你替我陪浅浅去一趟奉天城,将这几日晾晒好的草药送到药铺中去,地址浅浅那丫头知道,而且之前我也已经与那里的掌柜的打好招呼了。”
姬歌有些狐疑地看向拓拔悯,不过老人好像并不愿意与他对视,只是站起身来脚步稳健地朝门外走去,“这样一来咱爷俩便互不相欠了。”
“小子明白了。”姬歌看着那道已经走出门去好像略显佝偻的背影,拱手作揖说道。
拓拔悯走出房门负手站在小院当中,举目望向那座依稀能够看得见轮廓的奉天城,略显沧桑的脸上露出一抹毅然决然的神色,他轻轻说道:“是该结束了。”
一阵夹杂着幽怨离别的清风在他的衣袖间一拂而过,还有一句话他始终没有说出口,“只是有些对不住姬歌了。”
此时的姬歌正躺在床榻上,神识在须臾戒子玉佩中不断搜寻着,终于他确定了下来沉香没有被自己带在身边,肯定是遗落在敛兵镇地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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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出那把纸扇,摊开扇面轻轻摇动着,无奈地叹了口气。
“现在可只有你跟在我身边喽。”他看着扇面上那句“剑阁峥嵘而崔嵬”,心情有些烦躁地又重新合上来。
不过索性自己身上钱没有丢,满打满算十三枚大灵宝钞,不得不说自己现在也算是有钱人了。
至于娘亲给自己的那件流云法袍,在与秦广王那个老杂毛交战时已经残破不堪,上面的灵气也所剩无几。
所以自己只能够是慢慢用灵力去温养,一想到这姬歌的心情又郁闷了些,不过索性自己现在的时间充裕的很,自奉天城这边去往长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想来这一路上也不会无聊了。
姬歌将现在自己的家当又重新清点了一遍后,这才从床上坐起身来,有些心满意足地朝门外走去。
俗话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之前自己两次来巫域可是身无分文,什么不敢看也什么都不敢买,不过这次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