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是诈你们的,说不定我是真知道呢?届时若我有事,说不定某人便会因此苏醒过来。”
“难道你们打算拿你们三家积累了几辈的家业来换我你这个名不见经传之人的尸首吗?”
姬歌将一碟桃酥推到巫浅浅的面前,笑着说道:“浅浅多吃一些,我能出事可你不能有事。”
巫浅浅没有听清楚姬歌之前说的什么,但却是听明白了姬歌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她使劲地摇摇头,神色坚定地说道:“姬歌,我不会让你有事。”
只不过这句话说者有心听者也心。
他们三家之所以迟迟不敢对姬歌动手甚至于家家主吴商枝还想出了借刀杀人的计策不都是因为惧怕姬歌身旁的那手段通天彻地名叫巫溪的女子吗?
谁知道她又会什么时候在巫浅浅体内苏醒过来呢。
“姬歌,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就只会躲在女人身后?”孙乞儿一拍桌案冷声呵斥道。
姬歌并没有孙乞儿的一句挑衅之言而动怒,他神色平静地端起白瓷杯盏抿了口茶水,淡淡说道:“首先我是个男人,其次我现在就坐在了你们面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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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敢出手,最后。”
姬歌摸了摸巫浅浅的脑袋,长眸半眯,笑眯眯地说道:“我家浅浅还没有嫁人,怎么能够说是女人呢?”
吴碎琼笑呵呵地说道:“我还没有见过无比厚颜无耻之人,今日算是长见识了。”
“难不成你当初在瓦岗兵镇也是凭借着这张厚脸皮才能够苟活下来的?”吴碎琼捏起一块桃酥,放入嘴中嗤笑一声问道。
结果这句话引来了赵首阳的一声哄笑,“说不定是因为他皮厚人家拿他无能无力就只能够任由他离去了。”
虽说不能够对他姬歌动手,可自己出言恶心他一番也是一件愉悦之事。
在这期间,只有孙乞儿一言不发,只是眼目低垂摩挲着桌案上的七杀名剑。
姬歌对于他们二人的讥讽之言一笑置之,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姬歌修长白皙的食指轻轻转动着白瓷杯盏,淡淡说道:“谁说不是呢,也就是他景心事的那柄永遇乐没有戳破我这厚脸皮,反而还让我给抢了过来,还是造化境的强者呢,我看他还不如在坐的两位呢。”
赵首阳闻言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阴沉如水盯着姬歌,袖袍中的拳头捏攥得咯吱作响。
瓦岗兵镇的大将军景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