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罪了白凉,凭后者的性情只怕自己在长城上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就在隋有武的思绪之间白凉已经来到了他身前的半丈处,前者依旧没有任何举动,除了额头上淌下的汗珠。
最后背负着黄庭的白凉一个掠步越过了隋有武,越过了这支望幽营的精锐重甲,身形在那天过马道上消失不见。
听到身后没了动静,隋有武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松开了双拳,手心处早已经满是汗水。
隋有武冷声说道:“我们要留下的是有通敌之嫌的臣歌,至于黄庭与白凉,今日之事我自然会如实回禀仲秋老将军。”
“是!”在其身后的那支重甲士卒齐声应道。
“怎么?隋有武你那张脸皮到底还要不要了?”看到白凉带着黄庭安然离去,已经没有后顾之忧打定主意今日要让隋有武下不了城头的姬歌笑吟吟地问道。
“堂堂望幽营的指挥使不敢去沾染他白凉怎么就偏偏同我这么一个无名小卒耗上了?怎么?你是打定主意要挑软柿子捏了?”
姬歌的这句话自然引来了围观将士的一阵哄笑。
隋有武眼神阴翳地扫了人群一眼,结果哄笑声便戛然而止。
“软柿子?无名小卒?”隋有武拍着手掌笑呵呵地反问道:“臣歌,你未免也太小瞧自己了吧?”
“当初那场狩春之猎你可是出尽了风头,整座长城以及那座敛兵镇地知道你臣歌这个名字的人何其多也,怎么到你嘴里就是无名之辈了?”
姬歌抿了抿薄唇,神色不变,冷笑连连,“饶是如此我现在也变成了你嘴里的通敌叛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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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有武你所做的这些你的顶头上司知不知道?仲秋老将军知不知道,上将军他又知不知道?!”
听到姬歌这么一说,围观的将士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对啊。臣歌毕竟是那场狩春之猎的胜者,就连上将军都十分看好他,现在隋有武无凭无据就要把人带走未免太不合规矩了。”
“谁说不是呢,臣歌现在毕竟是明锐中人,在怎么说两人都是隶属于大秦虎师,没必要闹到这步田地。”
“要我说啊就是隋有武担心臣歌声名鹊起将来会威胁到他指挥使的地位,所以这才打算趁后者羽翼未丰之时先下手为强,更何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届时往臣歌头上扣上一顶莫须有的帽子,等到那时就算臣歌想摘都摘不下来了。”
围观的将士当中还是有看得清得明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