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垂耳边响起。
等到他缓过神来时,李长庚已经背着姬歌站在了他的身前。
前者脸色苍白脚步踉跄差点跪倒在地上。
慕容垂赶忙上前将李长庚搀扶起来,然后很快就有魏武卒的将士从四面八方赶来将他们护住。
“你没事吧?”慕容垂虽说是身疲力竭可情况要比眼前的李长庚好上一些。
因为强行运转体内灵力,本就是强弩之末的李长庚哗的一声呕出一口鲜血,脸色更加苍白。
李长庚勉强站直了身子,在一阵猛烈的咳嗽后才摇摇头,满嘴猩红地说道:“我没事。”
慕容垂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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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口,但李长庚已经满眼愧疚自顾自说道:“只是...将军他...”
“督统怎么了?!”慕容垂神色一怔,这才看向李长庚背上的臣歌,双手按住前者的肩膀,神色紧张地质问道。
猛然间他心头灵犀所至,他就说先前那股不详的预感从何而来,原来这一幕他早就见过。
昨日,残阳如血,满身伤痕的徐天德就是这样背负着已经战死的燕回风一步步走回军营的。
而如今,却换成了李长庚与臣歌。
李长庚抬头看向慕容垂,轻声说道:“将军他没事。”
慕容垂神色古怪地看了李长庚一眼,随后以灵觉将他背上的姬歌笼罩开来。
究竟有没有事他以灵觉探查一番就知道了。
“臣歌他怎么样了?!”从不远处的千军万马当中杀出一条血路来的陶寄人在那支虎贲营的护卫下来到慕容垂身边,满脸血污嗓音嘶哑地问道。
“督统没事。”慕容垂以灵诀再三探查后终于悠悠开口道:“他只是昏睡过去了。”
“当真没事?!”陶寄人冷声问道。
他陶寄人又不是白痴,与浮屠境三转的鬼晟捉对厮杀后怎么可能会没事?
而且当下依旧不见鬼晟的身影,唯一的可能就是鬼晟已经陨落在臣歌的手上,可这个可能就连向来坚信臣歌的陶寄人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慕容垂听到陶寄人的质问后双拳紧攥,沉默不语。
怎么可能会没事,只是化婴境的臣歌在与浮屠境三转的鬼晟既分高下也决生死的捉对厮杀当中怎么可能会全身而退?!
过了良久,久到耳边的杀伐声愈来愈胜,倒在血泊中的魏武卒将士也愈来愈多,好像终于回过神来的慕容垂抬头痴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