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邯神色怪异地看向神色坚毅决绝的白凉,轻声问道:“是臣歌?”
白凉点点头,没有再接话。
程三斧先是看了眼章邯两人,然后看向已经准备动身的白凉,忍不住问道:“那个臣歌虽然是条汉子,但也不至于让小白你孤身犯险吧。我不管老章他们怎么想,但是我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你是姬将军的义子,是白袍祁师的统帅,若是你出了半点意外白袍祁师怎么办?我们仨又该怎么向将军交代?”程三斧紧盯着背对着自己的白凉,高声质问道。
章邯与吴白丁都没有出声,不过他们此刻已经是默认了程三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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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叔,你还记得当初在函谷兵镇外遇见的那名拦住我们去路的青年吗?”
白凉嗓音平静言语间听不出半点的喜怒,就仿若在询问一件稀松平常之事。
“你是说那个自称是将军嫡长子的姬歌?”程三斧闻言眉头紧皱,沉声问道。
当初他们听到风声姬将军被困在函谷兵镇,所以他们便率领着白袍祁师日行百里赶去救援,可是在临近函谷兵镇时却被一个面色枯黄的少年人拦了下来。
事后他们也知道那是阡陌长风针对他们白袍祁师的一场阴险至极的谋划。
若当时他们再前进数里就去进入敌人早早准备的“圈套”之中,等到那时这支由将军亲自组建起来的白袍祁是也就不复存在了。
所以在知道真相后的程三斧他们在后怕的同时也对姬歌感激万分。
当然并不单单因为他是将军的嫡长子。
“在那之后程叔可曾再听过姬歌的半点消息?”白凉问道。
程三斧挠挠头,虽然他不清楚白凉为何在此时突兀提起这件事,可现在细细想来在那之后就确实再也没听到过有关姬歌的消息。
“难道程叔就没有怀疑过吗?”白凉目光深邃地望向葫芦口方向,问道:“明明当时他就在巫族的边陲之地,事后却再也没有他的半点消息,那他究竟去了哪里?”
章邯听到白凉接连提出的疑问后眉头微皱,在他的心湖中猛然间冒出一个让他后脊冒冷汗的猜测。
吴白丁的脸色同样变得有些惨白。
他与章邯都是聪明人,既然后者已经想到了那个看似不切实际的可能,那他自然也会想到。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向来脑筋不是很灵光的程三斧瓮声瓮气地问道。
这小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