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审问过后才能知道。”
贺谨怀并没有将这次刺杀当作一回事,前世今生,从小到大,他经历过的刺杀没有百次也有几十次,他不照样活的好好的。
他现在比较可惜的是那堆掉落在地上的头花,毛绒绒的,有的还带了球球,小蜜糖带上肯定巨甜……思及此,他转身和听风说,“你再去方才的大街上找下那老板,问问他家里有没有头花存货了?若是有,各种颜色都买些回来,若是没有,问他能不能做,定制一批。”
听风:……
所以刺杀还没有小姑娘们的头花重要?主子都在想啥呢。
“愣着干什么?去啊!”
贺谨怀不满的瞪一眼,心想这孩子怎么变傻了?
“是,属下这就去。”
见听风转身离开了,贺谨怀这才满意的提着端惠皇后的那个包袱去书房,将东西收好后,开始给萧青月写信。
午后,听风带着一堆头花回来了,贺谨怀满意的接过。听雨在给他禀报审问结果时,就见他拿着头花一朵接一朵的看过去。
听雨和听风面面相觑,主子到底有没有在听他说话?
就在这时,外头有人来报,说是宫里来人了。
“这么快?”贺谨怀的注意力终于从一堆花里抽离了出来,他以为来人是文帝,忙的起身去了前院,谁知道到了前院后,却见来的是几个太监和几个宫女,太监与宫女俱是很陌生。
“奴才参见侯爷!”
“……”
几人粗粗见礼完,不待贺谨怀客气,就直起了身,贺谨怀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不悦。
随后坐上首位,淡淡的看向来人,“你们是哪个宫里的?瞧着面生。”
“回侯爷,咱家是皇后娘娘宫中的。”为首的太监约莫三十来岁,虽是个太监,五官却很是柔美,声音听着也不同其他太监那般尖细,且像黄鹂一般轻脆。就听他又说,“咱家是奉皇后娘娘之命,给侯爷送赏赐来的。”
“哦?”
贺谨怀觉得有意思了,他中午那会出宫的时候,皇后已经让人送了东西给他,怎么会这会又让人送东西给他?
他不动声色的问,“皇后娘娘让你给本侯送了何物来?”
太监看向身后几人,其中一人手上捧着一个托盘,上头放着两个琉璃瓶,说,“这是上个月南边部落进攻的玫瑰香露,兑水调和服下,可解疲劳,皇后娘娘念您为国库操劳,特让咱家送两瓶来给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