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生病住院,她不能陪同,夏之遇三天两头就打电话问考虑的怎么样了,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5号下午5点,肖云打来电话说她爸所有的检查出来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马上进入第一阶段的治疗,微凉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可公司的问题,她却仍旧没有解决办法。
难道他真的要像夏之遇屈服吗?
微凉特别想哭,她已经使劲全身解数了,却仍旧找不到如何的出路。
赵城急匆匆地推门进来,“张董从国外回来了,今晚七点钟鼎楼。”
“张伯伯还说什么了吗?”
“张董只说有什么事情见面具体说。”
“好,那您安排车子,早些过去别迟到。”
手机响了,微凉接起,电话里传来弟弟撕心裂肺的哭声,她叹,“赵叔,先送我回家吧。”
从父亲生病,沉沉就一直跟着保姆,肖云陪她爸去上海做治疗,孩子也只能让保姆带,三岁的小娃一直哭闹不止。
她到家,沉沉挂着泪珠跑来让她抱,在她怀里不下来,怎么劝怎么说都行不通,微凉看着也心疼,只好带上他。
她到时张铭已经在包间里了,身边还有两个男人,四十岁左右的样子。
张铭是傅擎多年的旧友,朋友有难也没袖手旁观,很爽快的推过一张支票,虽然金额比起需要偿还银行贷款相差甚远,微凉却感激万分。
这是这么多日子以来,她唯一感觉到的温暖。
“微凉,这虽说杯水车薪,却也是张伯伯的一片心意,自从金融危机过后,我海外的市场基本是一蹶不振,也是有心无力……只要银行催要的这笔贷款还上,我,陈总,加上沈总我们三位就可以给傅氏提供联保贷款,保证资金链的正常运转。”
“张伯伯,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虽然很难,可毕竟看到了一点希望。
饭吃到一半,沉沉要出玩,赵城就抱着孩子出去了。
张铭提起夏之遇,微凉不知道怎么回答。
当年她跟夏之遇只是登记注册了,婚礼是想着在她大学毕业后补办的,所以除了亲人,外界根本不知道这层关系。
张铭是长辈,也是在商场多年,她初出茅庐,也多说了些。
赵城进来,环视四周,脸色很差,开口:“沉沉不见了。”
“什么,怎么能不见了呢?”微凉也慌了。
“我接了傅董的一个电话,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