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灌进你嘴里,你都死不了,遗书我都帮你整好了,你死不了,你27岁那年,那件事情那么天衣无缝,你竟然完好无损的回家了……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还是你的运气太好了!”
“你对他说了什么?”他又问,显然是没了耐性。
“我说,我喜欢她,可以吗?你说,她会不会像当年的童喻一样,我只是甜言蜜语的说上两句话,她就乖乖的张开腿了……”薄尧笑起来,看着霍苏白愠怒的脸色。
霍苏白眯起眼睛,接连几拳送到他的肚子上。
“你也知道,我不止想这么打你,杀了你的心都有,你最好说点什么……”
薄尧咳了血,“我说,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她,她就吓得跌进水池子里了。”
霍苏
白松开他,薄尧跌坐在地上,吐了口血水。
“你挺在乎她的。”薄尧道,他坐在地上,曲起一条腿,手搭在膝盖上,“阿暮,有软肋的人注定要一败涂地的,你还会输!”
霍苏白只是淡漠的一笑。
外面的拍门声愈加严重,他打开门。
薄家老太太慌忙的进去,他冷冷的看一眼朝外面走,他知道薄尧是不会还手的,这是他最擅长的把戏,装作是无辜的受害者一般,仿佛他才是那个挑起事端的人。
他不在乎。
他径直离开了包厢。
薄尧的话让他惦念着,他有点想不通,微凉为什么那么怕他?
这几天,她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即使睡觉,她都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那失眠的滋味他是知道的,一定是心中最隐秘的痛处所致。
他快步的下楼,脚下一顿。
好几次她都在抚摸她手腕出那道疤痕,难道是……
那件事情?
不然,他实在是想不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她那么惊恐,那么不知所措。
她的性格不是这样的。
那件事情始终是她心中最隐秘不可碰触的伤。
霍苏白伸手扶着楼梯,这样的认知,几乎让他有些站不住。
她以为薄尧就是那夜的男人?
她为什么会这么以为呢?
回到车上,微凉垂着脑袋缩在那儿,霍苏白很多话都哽在喉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们回家。”
“好。”
他亲自开车,她独自坐在后座,他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她整个人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