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着那话,阿尧的事情怎么感觉也跟陈修有关系似的呢。
……
夜里,12点钟,陈修到了香城。
住在寸土寸金的富人区,香车美人,他如今什么都不缺。
“同意了吗?”他进门,脱下西装,身旁的佣人接过去,一个中年男子摇头,“修哥,他嘴巴紧的很,就是不同意,饿着也不同意。”
“带我去看看。”陈修道,在男子的带领下,上了车。
别墅后山的看林人所住的房子里。
薄尧被绑着,嘴边被封着。
他在拳台伤的伤口一直都没好,溃脓。
门被推开,比起陈修来,薄尧显得狼狈不堪。
陈修抬抬手,一直看着薄尧的两个人将他嘴上的胶带解开。
“阿尧,一向识时务为俊杰的阿尧,这是怎么了?”陈修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腿自然的交叠,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薄尧只是看着陈修,不说话。
“阿尧,你知道,你小时候我就欣赏你,最喜欢的就是你,你也知道,这些年我没有结婚,就是因为没有忘了你姐,没有孩子,只要你跟了我,那很好……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只因为你是小樱的亲弟弟,我就是不明白,你怎么就是不同意了呢?”陈修问。
薄尧没说话,只是看着薄陈修。
如果在几个月前,如果童喻没有回来,如果童喻没有怀孕,那他一定会同意,会接受陈修手里的所有势力,跟阿暮一较高下。
可是,这一切就变了,他踏上拳台,想要用最短的时间给老婆孩子留下一些钱的时候,他就想明白了。
他如果进去了,哪怕判十年二十年,只要在里面积极表现,总有立功减刑的机会,或许十年就回来了,哪怕那时阿喻已经嫁给别人,那也没有关系,他好歹能见到自己的孩子一面,哪怕不认也不可以,他可以再去工作,给儿子攒点娶媳妇儿的钱,或者是女儿的话,就给女儿赚点嫁妆。
而不是像陈修一样,过上亡命的日子。
所以,他不能答应。
“怎么,这几年不见,变得跟阿暮一样有情有义了?”陈修开口。
“当年,绑架阿暮,我就跟你说过,当时直接就做了他,也就没有现在的麻烦了,可你呢,非得要回去救他,怎么样?救他回来,怎么样呀,他把你薄家的一切都弄没了,男人,就并不能优柔寡断的,记得,要心狠的时候,一定要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