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病倒,再观察一下卫华衣的反应,多半能看出卫华衣在暗中搞什么鬼。
卫华衣还真是不负众望,从卫箬衣那边回去,就直接进了屋子,从床下拿出了小草人,在他看到小草人的瞬间,就明白了卫华衣是要做什么了。再加上卫箬衣握着草人对天喃喃祷告,她说的是很轻,但是一字一句都清除无比落入萧瑾的耳中,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
猜到了前因后果。
卫华衣祷告完就又扎了扎小人,再度将东西藏好,随后就叫了侯府的马车出了侯府。
萧瑾派人与自己一路跟随到了京郊附近的一个小道观,这才叫人在这里先看住卫华衣,随后他火速回了侯府去将卫箬衣接来。
这道观之中必定有教授卫华衣那种歪门邪术的人在,否则卫华衣不会这么急匆匆的前来,她还带了不少首饰在身上,想来她手边现在是没有多少现银可用的,唯有拿自己的首饰来抵。
“那你带我去的地方是……”卫箬衣蹙眉问道。
“道观。我带你去抓卫华衣一个现行,有我们当人证,还有你们侯府里面的物证,这回卫华衣是跑不掉的。也不可能再在你奶奶的面前狡辩什么了。”萧瑾缓缓的说道。
卫箬衣的眸光淡了下来,长叹了一声。
“怎么?”萧瑾见状一挑眉,“你这是心软了?你若心软,我现在就可以再带你回去,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不是心软。”卫箬衣摇了摇头,她又没有什么圣母病,心软个屁啊。卫华衣现在连这种阴沉沉的手段都用上了,显然是不将她置于死地的话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即便她同情心泛滥,能饶过卫华衣一次,但是这姑娘能饶过她吗?
“那你叹息什么?”萧瑾蹙眉,他还以为她能高兴呢。
“我只是觉得我自己混的好生失败。”卫箬衣对着萧瑾惨然一笑,低叹道,“我自问只是过自己的日子,并没妨碍到别人,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即便是我死了,她又能讨到什么好处,父亲难道会立她为嫡女吗?我是揭穿了她母亲的阴谋,可是如果她们身正影直,不存害人之心的话,又怎么落到这种地步?为何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却是一味的怪罪别人,将自己的过失变成是别人的有心构陷呢?”
这……
萧瑾也略沉默了片刻,说起来他小时候的经历又何尝不是这样?
“那你准备怎么办?”不知不觉,他的声音柔了下来,就连看着卫箬衣的眸光都柔和了许多。
“我自是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