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皇子手下的那两个人,但是他也看到了拱北王府萧子雅身侧的两个侍卫去寻那两个人。只是他躲在暗处已经先下了手了,才叫那两个人扑了空。
那两人他已经当成礼物送给了皇后,还有银针也一并交给了皇后,权当是感谢皇后那天在宫里出手帮了卫箬衣一把的谢礼了。#$$
那场赛马会本就是谢家举办的,将在赛马会上闹事的人交给谢家人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至于皇后要怎么处理,便是谢家和皇后的事情了,与自己无关。
其实三哥宅心仁厚,谢家毕竟是诗书礼仪的大世家,这皇位若是传入三哥的手里,对他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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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只是这种事情他说的不算,要看那个人的意见。
听萧瑾说他也有急事要赶回去,卫箬衣也就释然了。昨天夜里他说怕耽误自己回京的行程,不想自己没能按时出现在以自己名义举办的饮宴上,虽然都解释过了,但是卫箬衣回去总是在想着这句话,总觉得他是在担心自己,当然他极力的否认,可卫箬衣反复想,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在里面。
其实她也挺纠结的。
但是现在萧瑾这么一说,她心底那一点点的纠结也就烟消云散开来了。
果然是她想多了。
心底掠过一阵失笑,卫箬衣叫来了卫庚和卫辛,让他们去村子里面买了几件防水的蓑衣过来。
拜别了这对农家的夫妻,卫箬衣一行人再度上马,沿着这条河朝下游而去。
虽然绕了不少弯路,卫箬衣和萧瑾总算是在天黑城门关闭之前进了京城。
京城亦是在下雨。
回了京城,萧瑾为了避嫌,不能再与卫箬衣同行,而是在进了城门之后就分道扬镳了。
反正明日就能再见到她,萧瑾倒也不着急。
卫箬衣安全回府,可是让卫府上下都松了一口气。
老夫人将卫箬衣叫了过去,抱在怀里心肝宝贝的叫个不停。“都说是桥坏了,也不知道你多久能回来,都准备你明日缺席了。你却连夜赶回来了,可是累坏了吧。”老夫人心疼的说道。
“不累不累。”卫箬衣安抚着老夫人,还将自己求的签拿了出来,“咱们家可是有福的,我给大哥求到了一个大吉大利的签呢,没准大哥这回能高中状元。”卫箬衣的话将老太太给逗乐了。
“可是借了你这丫头的福气和吉言。好好好,若是你大哥真的能中个文状元回来,以后看看那谢家还会不会指着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