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彪悍的!想听不?”卫箬衣笑道。
福润顿时就红了脸皮。
看着福润那一脸的渴望,卫箬衣哈哈的一笑,“你想听,我偏不说,急死你!”
福润……抡起拳头就去捶卫箬衣的胸口,卫箬衣笑的更加的欢畅,“你那点点力道就和按摩一样,好舒服,好妹妹,干脆帮我把腰也捶了吧。其实你没事的时候也捶捶你自己的胸,会变大哦!”
福润……
怎么感觉总是她在被卫箬衣这个土流氓调戏呢!
“呸呸呸!”福润红着脸啐卫箬衣道。
卫箬衣猛然听到了一丝响动,就赶紧制止了福润,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她飞快的跑去门口,拉开了房门,随后整个人就尴尬了!
门外站着一名身穿金棕色飞鱼服的青年。
颐长的身形挺拔,腰间悬着一柄华丽的绣春刀,他的官帽被夹在腋下,说不出的潇洒写意,他俊美无殇的面容上挂着几分淡淡的笑意,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好像蕴着一大片星海一样。
“呵呵呵……”卫箬衣干笑了起来,“见过五皇子殿下……”
妈呀!她的心底顿时犹若奔驰过了一万头神兽一般。
这厮到底在门外站了多久啊!究竟听了多少进去!
她求助一样的看向了一直在门外的绿蕊和绿萼。这两个臭丫头怎么也不出点声音示个警什么的?
绿蕊和绿萼却好像商量好了一样,一起抵着头,连看都不朝她看一眼,急的卫箬衣干瞪眼却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见过崇安郡主。”萧瑾憋住笑,也行了一礼。他其实也就是和卫箬衣前脚后脚的到家。所以卫箬衣的话其实他都听到了……
福润好奇的看着这两个正在装模作样的家伙,“你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她忍不住问道。
“相敬如宾。”萧瑾淡道。
“恩。”卫箬衣跟着点了点头,随后回过神来,“啊?”她一脸呆滞的看向了依然云淡风轻的萧瑾,谁要和他相敬如宾!说的好像老夫老妻一样,深深感觉到自己被莫名的就调戏了一把,卫箬衣赶紧将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没没没,只是见礼而已!”
她的老脸终于红了。
“我出来的时间长了,也该走了。”卫箬衣有点懊恼,忽然有种尴尬到想要开溜的感觉。
“可是你才来啊!”福润赶紧过来扯住了卫箬衣的手,“不准这么早走,留下来吃饭,吃了晚饭才可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