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小心翼翼的说道,“郡主其实还说一句话,她让奴婢在适当的时候转告给主子。”
“什么话?”卫兰衣回过神来。
“主子应该过自己想要过的日子。主子还年轻的很,什么时候回头都来得及。都是镇国公府的姑娘,不光是她,就连主子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求实实在在的东西,而不是一些虚无缥缈的浮名与不切实际的富贵,更无须人云亦云,一直听从旁人的建议。”
卫兰衣明显被红瑞转达的这句话给震住了。
她有点目光呆滞的望着红瑞。
她几乎可以想象的出来卫箬衣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闪烁着的光芒以及脸上的骄傲之态,一直以来,卫箬衣不都是这个德行的吗?
以前她总觉得卫箬衣这种嘴脸相当的碍眼,一个姑娘叫嚣张成那样子成何体统。而现在,她居然在心底羡慕起卫箬衣这样的表情和神态来了,这是需要多少的自信和勇气,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无须考虑别人的话,无须人云亦云,无须一直听旁人的建议,活出自己想要的生活……
这些话原本在她的心底都是大逆不道,离经叛道的,而卫兰衣不得不承认,现在她居然十分向往起卫箬衣所说的那种自己想要过的生活了。
而卫箬衣自己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嚣张,刺眼的生活着吗?
卫箬衣反而过的更是洒脱……而自己呢?
都是国公府出来的姑娘!为何她就要如此谨小慎微的活在夹缝之中,事事想要看旁人的脸色,要去依仗自己完全依仗不住的男人……妄图在一个容不下自己的女人手里夺回自己的儿子?
“好了。”卫兰衣在想了好久之后才渐渐的收敛了自己的心神,她对红瑞说道,“你还是先去送点东西给我母亲吧。不管她做过什么,说过什么,至少她是生我养我的人。你和她说,让她在外面找个客栈先将就一下,等过一段时间,我会去找她。”
“是。”红瑞收敛了自己的眸光,低眉应道。
她起身抱起了已经收拾好了的包袱。
“那些碎银子给她带去吧,叫她省着点花。”卫兰衣看了看自己的梳妆台里面剩下不多的银子,对红瑞说道,“你和她说,我如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钱了。客栈不必住的太好,这些银子还是够住上十天半个月的。”
“是。”红瑞应了之后将抽屉里面所剩不多的那些碎银子都拿一个荷包装了起来,“这里大概还有十两多一些。”红瑞对卫兰衣说道。
若是找个一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