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不行了,师门不得在非师门之人面前暴露剑法招式,师门之命不可违。”
穆生白很是坚决地拒绝了,他虽然对顾十里没有什么防备之心,但是还是知道什么该做该说什么不该的。
顾十里看上去一点不介意,反而一脸懊恼,“是我唐突了。”
“无妨。”
“那不知生白兄弟去往金陵城所为何事?若是说出来我能帮衬一二也算报答几分你的恩情了。”
“那就不必了,我此行是为了历练,还是要一个人的好。”
“那甚好,就是不知道生白你何时才回流云山庄,到时我也好上门前去道谢。”
顾十里一番话又让穆生白想到了自己在众师兄面前扬眉吐气的样子,眉角染上些许喜色,但是又想到了什么,喜色便收敛了起来,“此次一行,我短时间内怕是回不了山庄。”
“无碍,若有机会,在下一定上门致谢。”
一晃又是两天,穆生白虽然天天练武,研读兵法,但是心里念着金陵城,已经有些许着急。这一日,他再一次从外面练剑回来,发现顾十里已经收拾好包袱坐于屋内静待他回来。一看见他便大喜曰:“终于是等来了生白兄弟,因今早起来我觉身体已经恢复了个大概,又极为思念家中亲人,这次出门着实太久,若再久留怕是会惹得他们担心,便想着今日与生白兄弟告别,早日回到家中。”
一听他的话穆生白心中也颇为欢喜,忙收起剑收拾起行李,“十里兄所言极是,正好我也想离开了,不如外面同行上一段路。”
两个人在岔路口便分开了,穆生白往金陵城的方向走,顾十里则与他背道而驰。
顾十里一路走到领边一城里面,目不斜视一路走进一偏僻小巷,在一灰白石墙小屋前停下,旁边是一道红漆都快褪尽的小木门,他却没有选择敲门,反而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子三重一轻地扣在墙上。
接着,里面也传出三轻一重的扣墙声,接着小木门就被打开了,露出一张用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一张脸,但是从他露出的金黄色头发中可以知道他肯定不是昆国人。
“可是大人?”那人声音就像被火灼烧过喉咙一样,极其刺耳。
顾十里却面上一喜,走了进去,那人带着顾十里穿过幽深的走廊,进入了一间封闭的小黑屋,依稀可以看到正中间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参加大人,小的此行有一个大收获。”
顾十里单膝跪地,叩首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