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头上的乌纱帽,不要命了。
巡视一圈下面低着头不再反驳的诸位大臣,渡罗王沉郁的脸色才稍稍一缓,不过这平静的表面有多少暗潮汹涌,只有当事人知道罢了。
散朝后,皇宫不少宫殿发出如此不满的声音。
“父皇竟然如此宠爱那姝怿!他不过才刚回宫十几天,难道本殿与父皇十几年的相处都比不过这十几日?”
“那姝怿不过是一个徒有其表的草包罢了,只配让本殿玩弄于手掌之间,为何父皇要如此偏心这个草包!”
......
不过这一切姝怿还不知道,他只是知道了父皇当朝文武百官的面说了要立他为太子,受宠若惊的同时又有些汲汲皇皇。
“生白哥哥,我觉得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