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怿走到渡罗王身边,先是对穆生白乖巧地笑了笑,然后投进了渡罗王怀里。
渡罗王先是将他抱了个实在,才看向二皇子等人,语气不耐烦,“你们要干嘛?”
二皇子看渡罗王对姝怿如此亲密,对自己却是如此排斥,这么鲜明的态度对比让他嫉妒的表情都有些微微扭曲,可是一想到有人传过来的话,便忍不住高兴了起来,得意地对倚在渡罗王怀里的姝怿挑了眉。
“父皇,听说刺客与穆先生相识一场,若是只把刺客带下去,会不会有人偷偷杀人灭口,穆先生,你说是吧?”说着,他还对穆生白挑衅一笑,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还不等穆生白说什么,姝怿就忍不住握紧了小拳头,从渡罗王怀里探出头,愤愤道:“不可能!绝对是那些刺客想要陷害生白哥哥,生白哥哥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与那些刺客认识。”
令二皇子他们震惊的是,一向们葫芦似的大皇子居然也站在了穆生白那边,觉得那些刺客是在故意拉穆生白下水。
二皇子一想到自己对姝期百般讨好却得不到一点反应,可是刚回皇宫一个月的姝怿跟他走得这么近,甚至让他连闲事都管了起来,就忍不住火冒三丈,阴阳怪气道:“小皇弟,你还小,还不知道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啊,表面光明磊落,但是你怎么知道他光辉表面的内里是如何的毒辣凶残?”
其他皇子也纷纷附和。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怎么那些刺客不说其他人,偏偏说穆生白?”
“是啊,听说后面那些刺客还要舍命保护穆生白逃走呢,这不是一伙的是什么?”
“小皇弟你可不要因为你一己私欲就置父皇的安慰于不顾。”
他们的人数终是占了上风,七嘴八舌的,姝怿涨红了脸也无法一一反驳,他甚至能感觉到父皇有所动摇了。
二皇子自然注意到了渡罗王的犹豫,心中高兴,却佯装出一副担忧之色,“是啊父皇,你看皇弟他们都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我也没有证据证明穆先生与那些刺客有纠葛,只是担心有罢了,穆先生不是我们渡罗国人,索性让穆先生离开就好,这样也不会让别人觉得我们恩将仇报。”
渡罗王越发动摇了,犹豫着看向了穆生白,“穆先生觉得如何?”顿了顿,他又接着说,“寡人不是逼着穆先生离开,只是想问一下穆先生的看法,要是穆先生想留在这里,寡人也不会......”
“陛下!”穆生白打断了渡罗王的话,眼神坚定,不见一丝惊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