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你说什么!”杜维桢拍桌而起,刚才还装模作样的温和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惊骇的磅礴怒气,要是普通人看了想必要吓到腿软了,说话的声音也骇人得很,“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情生父皇的气!父皇不是故意要伤害安阳王的,可是战争无眼,哪有不死人的道理。况且但是是因为昏君当道,民不聊生,百姓要易子而食,当时人人得儿诛之!安阳王忠于荒帝,为他抵御义军,父皇都是为了成功推翻荒帝的统治,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才不得不动手!虽说安阳王忠于荒帝无错,但是我为有这样的父皇而骄傲!”
杜维桢的一番话无异是在孟浮生隐隐约约冒腾出来的怒火上倒了一桶油,加了一把火,熊熊燃烧着的怒气灼热了他的眼眸,将他的理智燃烧得仅存无几,要不是顾念着这里的昆国皇宫,而他现在的身份的羿丹征伐大元帅,他肯定忍不住对杜维桢出手了,即使不要了他的命,也要在那张高傲的脸上留下一道伤疤。
孟浮生沉下脸,咬牙切齿说:“太子殿下还是走吧,我现在情绪有些不稳定,可能不适合喝您单独呆在一起。”否则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孟浮生不说,但是杜维桢也能猜出他未尽的意思,心底也有些发怵,站起来一句话不说地离开了。
不过他没有回太子府,而是拐了个弯找了徒兰察赫。
对着徒兰察赫,他没有兴趣也不想和对方来虚的那套了,开门见山,“我国皇上在昨晚宴会结束之前遇刺,皇上在今早醒来的时候说了刺客的特征,说是与贵国征伐大元帅的面相有几分相似。”
徒兰察赫表现得十分震惊和关心,“贵国皇上可有大碍。”
“多谢太子关心,父皇已无大碍。”杜维桢自然是要瞒着此人的,他能知道,但肯定不是由他亲口说出来。
徒兰察赫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不过太子您可是怀疑浮生与此事有关?”
杜维桢点点头,“我也不愿意怀疑他,所以调查还是有必要的,这样可以排除他的嫌疑,不知道太子有什么想法?”
“虽然我绝对相信浮生,不过嘛。”徒兰察赫笑得真诚,“太子想的话,我自然不能拂了您的面子,我替浮生答应下来了。”
“我不答应!”徒兰察娜很擅长听墙角,伤到羿丹王、徒兰察赫,下到宫里的宫人,这一次她也在外面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一听到涉及孟浮生,她风风火火推开门就进来了,“孟浮生出去后是和我在一